意,但依舊不解,“可這些東西又有什麼用?”
“山人自有妙計!”韶華想到辦法,心情好了不少。
兩人咬破手指在巴掌大的紙上寫下了需要的東西,便放走了鴿子。
探出身子看塔下,依舊有重兵把守,只有背面疏鬆一些。
兩人趁著天黑,扯了爬山虎做繩子,悄悄放下塔。
戰火愈演愈烈,兩兵交戰不分勝負,就連剛剛差點攻破的城西自從胡修與攸月過去後,也守的滴水不漏。
東邊泛起魚肚白,眼見就要天亮了。
“王爺,看來咱們勢均力敵!”王叔站在城牆上,嘴角噙著笑。眼中盡是得意。
裴之逸心中也著急,若是天亮了,恐怕就更麻煩了,而那匹兵器也快到了。
裴之逸緊鎖眉頭,思索片刻,看著風漸漸停止,微微一笑,吩咐了身邊士兵幾句,便縱身飛上了城池。
“王爺好魄力,竟能孤身前來!”王叔兩鬢的褶子因為笑容深了幾分。
“既然開站,本王就做了最壞的打算!”裴之逸輕笑道。
“最壞?那王爺覺得哪樣算最壞呢?”王叔倒也不急著出招,兩人站在城池口迎面對視。
“玉石俱焚!”裴之逸淡淡道,語氣平緩,絲毫沒有惶恐。
“以王爺的功夫,恐怕傷不了老夫!”王叔笑,帶著一絲嘲諷,他對自己的武功倒是很自信。
“但如果這樣呢?”裴之逸從袖口掏出一枚彈珠大的東西,往地上一扔,頓時煙霧瀰漫,王叔未設防,一下子亂了陣腳,在煙霧中撲騰。
裴之逸趁機朝著城門的方向飛身而去,守城計程車兵也失了陣腳,敵不過裴之逸的突然襲擊,裴之逸用力掰開栓子,很快城門便被開啟了。城外的軒國士兵如螞蟻一樣湧入城內。
待王叔從煙霧中出來,為時已晚。
軒國的大軍已經衝進了江南城,而城中的百姓雖站在月國這邊,但奈何沒有兵器,加上沒有真正上戰場的經驗,這樣的場面讓人膽怯,有些膽小的已經打起退堂鼓,所以軒國大軍長驅直入,勢如破竹。
裴之逸快馬加鞭朝著城南趕去,遠遠的望著依舊高高聳起的寧古塔,放心了不少,古塔還在,她定沒事。
“王爺,就看我們誰趕得更快了!今日你破我江南城,我就用你最愛的女人的血來祭奠,哈哈!”王叔帶著嗜血的笑容,從騎馬的裴之逸身邊閃過,速度飛快一眨眼就不見了蹤影。
裴之逸使勁抽著胯下的馬,趕到寧古塔時,王叔已經早一步拿著火把站在塔前。
藏青色的衣衫映著朝陽,明明是笑臉,卻讓人覺得陰鬱。
“不要!”裴之逸勒住韁繩,還未等馬停下就躍下馬,因為慣性,一個趔趄摔倒地上,膝蓋滲出鮮紅的血,裴之逸咬牙站起,“你要怎樣才肯罷休!”
“帶兵撤出江南城!”王叔冷笑。
“不可能!”一旁楊副將道。
“退下!”裴之逸冷聲道。
“王爺,這事萬萬不可,王爺怎能因為兒女情長而不顧天下蒼生呢!若是王爺撤兵出江南城,那昨夜計程車兵是白白犧牲了嗎?”楊副將雙眼通紅,“若是王爺執意退出江南城,就從屬下的屍體上踩過吧!”
“哈哈,好一個忠臣義士,那老朽就只能讓王妃血染寧古塔了!”王叔朝著火藥又走近了一步。
“王叔,不要!”遠處馬蹄聲漸進,揚起塵土紛飛,銀色的盔甲在朝陽下熠熠生輝。胡修一身戰袍,駕著白馬急切的趕來,若不是攸月告訴他韶華被關在塔上,他還被矇在鼓裡,而此刻眼睜睜的看著王叔去殺他心愛的女人,他的心都快跳出來了,“王叔,不要!”
胡修勒住韁繩,一躍而下。
“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