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種程度上還顯得相對熱鬧,因為隔開一條馬路,還有一所不怎麼知名的高校。
五個人在馬路邊上的一個小旅館中,包下了兩個大房間安頓了下來。店主一見五人是從大城市上海來的,且衣著打扮光鮮,出手闊綽,樂得合不攏嘴,殷勤招待。
當夜,五個人都顯得相當興奮,打牌聊天,一直到很晚才休息。
第二天一早,李冰問那店主,附近可有什麼名勝古蹟。那店主笑了笑,很為難地說道:“這倒真讓你給問著了,我們這裡原來比較偏僻,沒什麼好玩的地方。前幾年,馬路開通後,這裡成了開發區,連那所大學的新校區也搬了過來,這才顯得熱鬧些。”
李冰聽了,面露失望的神色。那店主狡黠地笑道:“不過有一個地方,在我們鄉下人眼裡可不算什麼,你們大城市來的,說不定倒有興趣。”
李冰大喜過望,急忙問道:“老闆,你別賣關子了,快說說,那是個什麼地方?”
那老闆拉著李冰走出小旅館,指著圍著山村的中間那座小山說道:“這座山上,有座破落的廟。偶爾有點香火,也是來這裡的遊客供奉的。你們若閒著無聊,可以上山去看看。只是這山沒開發過,不通車,只能步行走上去,只怕你們城裡人會覺得很累。”
李冰連聲說謝謝,有些興奮地跑回房間,把這情況告訴了其他四個人。
幾個人帶足飲料和食物後,各自揹著旅行包,離開小旅店,開始步行向那小山進發。
當他們走到山腳下那個村莊裡,聽到村子裡傳來鬧猛的嗩吶聲。張遠山立即敏感地說道:“這村莊裡剛死了人,大過年的,多晦氣,我們走快點,穿過這村莊。”
可不湊巧的是,那傳來嗩吶的地方,恰恰就在通往山上的唯一的羊腸小道上,幾個人不再言語,不約而同地加快了步伐。
嗩吶聲越來越響亮,幾人偷眼看到,一戶人家正搭了個很大的白布棚子,裡面停著一口棺材,許多人圍著那棺材四周跪拜而哭。
趙婉兒低聲道:“這裡的人死了不火化嗎?怎麼有那麼大一口棺材?挺嚇人的。”
錢一多低低地回答道:“雖然政府要求實行火葬,但在好多山村,許多人觀念轉變不來,總認為人死要入土為安,都是偷偷在用棺材土葬,政府暫時也無力全部管理到。”
幾個人不再說話,剛走到那戶人家門口時,李冰突然停下了腳步,“咦”了一聲,臉上露出奇怪的神色。
其他四人人見李冰這樣,都不禁停了下來,不解地看著李冰。
趙婉兒低聲問道:“李冰,你怎麼了?不就是那戶人家在辦喪事嗎?大過年的,挺晦氣的,不要看了,我們快走吧。”
這時,那戶辦喪事的人家,看到五個陌生人停在他們門口,都有些奇怪,連嗩吶聲也停了下來。
一個穿著孝服的年輕人走上前來,聲音沙啞但很有禮貌地問道:“請問你們幾位是?是不是我父親生前的故交?”
李冰忙搖了搖頭道:“對不起,我們不認識,是偶爾路過這裡的。我見棺材上有一團紅光,這才覺得奇怪,所以停下來看看。”
那年輕人一怔,回頭看看棺材,並沒發現什麼,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瘋子。”
當地年輕人走開時,張遠山悄悄附在李冰耳邊問道:“李冰,你剛才說什麼?你能重複一遍嗎?”
李冰仍是雙眼直直地盯著那棺材道:“張大哥,你們看不見嗎?那棺材上有一道紅光,一直不散。”
張遠山看了看,卻什麼也沒發現,他吃驚地盯著李冰的臉看著,腦中急速轉動著各種念頭。
隔了一會,張遠山突然離開四個人,快步走向那靈棚之中。
眾人都吃了一驚,張遠山雙手抱拳,對著一眾穿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