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對著李冰說道:“這位大哥是你們一起的好朋友吧?那晚我沒見過,聽說抓逃犯受了傷,因此,我帶點土特產前來探望一下,還請這位大哥給個面子,收下我這份心意。”
李冰心想不能違拗了餘平的一番好意,對他微笑著點了點頭。
餘平走到張遠山面前,突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張遠山面前,這下大出眾人意料。
張遠山連忙扶起餘平,尷尬地說道:“餘平,你這是幹什麼?”
餘平虔誠地說道:“多謝道長搭救,這救命大恩,理該受我一拜。餘平深感道長法力高強,還想懇請道長隨我到我們餘家莊上走一遭,村上最近有兩件怪事,想請道長前去幫我們看看。”
張遠山趕緊說道:“餘平,那晚不過是碰巧而已。我雖然是道士,卻真的沒什麼法力,平時也只是學了點易經八卦的皮草來給人看看相混口飯吃吃而已。你們村上有什麼怪事?你可說來聽聽,我未必能幫得上忙,何況我們幾個人還有其他大事要辦,不能在此久留。”
餘平聽得張遠山如此之說,失望之情溢於言表,不住苦苦哀求。
李冰忽然說道:“餘平,這事我替你作主了。你可以留下聯絡電話,先行回去。明天這個時候,我保證能讓張大哥前去你那兒。”
餘平驚喜地看了一眼李冰,又一眼瞥見張遠山張口欲說,生怕張遠山不肯答應,他連忙起身,一邊摸出一張自己的名片放在病床邊的櫃子上,一邊向門外跑去。
餘平邊跑邊喊道:“那位李大哥,我就聽您的吩咐,先回家了。明天這個時候,我等張道長大駕光臨。”
看著餘平一溜煙地不見了,張遠山有些氣乎乎地責問李冰道:“李冰,你好糊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真的沒什麼道法。又不知道他說的餘家莊上有什麼怪事,何況我們還有大事要辦,你竟然一口答應了他的要求。”
李冰哈哈大笑,並不回答張遠山的問話,只是說道:“張大哥,我答應叫你前去,自然有我的道理。你去了或許就知道了,這可是天意不可違。”
李冰一句話,讓大夥都覺得莫名其妙。
趙婉兒關切地說道:“李冰,你沒事吧?是不是受傷後,發高燒了?我去幫你叫個護士來量量體溫。”
施麗婭這時已經想明白什麼,她拉著趙婉兒的手道:“婉兒,李冰沒有發高燒,他說的確實很有道理。”
趙婉兒詫異地看著施麗婭問道:“施姐,聽你這麼說,難道你聽懂了李冰話中的意思?你快告訴我,這壞傢伙,竟然有話不直接說出來,真是急死人。”
施麗婭神秘地一笑道:“婉兒,在那個餘平沒進來之前,我們正在說什麼?又說到哪了?”
趙婉兒不解地說道:“我們正在說天、地、人三才,正說到那個人,不知是指的什麼呢。這和餘平又有什麼關係?”
施麗婭笑道:“這不就對了嘛,我猜想,李冰擅自替張大哥答應餘平,明天到餘家莊幫他們看看那兩件麻煩事,必然是李冰大哥想到了,那個‘人’,就是要我們一行五人,多多留意一些民間遇到的怪事,儘可能為鄉親們解決一些有關鬼神的麻煩事。”
李冰含笑說道:“婉兒,確實是這樣,施姐說的一點沒有錯。你想想,這乾陵為帝王之墓,卻因為武則天的關係,唐高宗李治聽信長孫無忌和李淳風的建議,把陵墓地宮設在了陰氣極重的梁山主峰。所以我們破的四象陣中,本來四象是各指七星宿,卻因為這陵墓陰氣重,反倒成了七煞。”
“因此,我推斷,這三才之謎,也可能要顛倒過來,先解人,再地,然後是天。你們想想,是不是這個理兒?”
經李冰一說,幾個人都沉默不語,細細想了一會,覺得還真有這個可能。
張遠山呵呵說道:“李冰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