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二小姐!”
韓雨柔好半天才在裡面不耐煩地問:“什麼事啊?半夜三更的!”
“二小姐,您去一下醫院好嗎?琪琪今晚出了點事。”劉媽問。
“什麼事啊?他病情加重了?”韓雨柔語氣終於有了一絲緊張。
“病情倒是無礙了——”
劉媽的話還沒說完,韓雨柔便粗暴地打斷了她的話:“病情無礙就行了唄!他又不理我,又讓我去幹嘛呀!我也是雙身子,拜託讓我好好睡一覺好嗎?”
“二小姐——”劉媽一下子都不知道怎麼把事情說清楚了,她又不敢大聲和韓雨柔爭辯。
“你快去醫院陪護他吧!我明早再去看他。”韓雨柔不耐煩地呵斥。
“哦,是!”劉媽無奈,默默轉身,她想著韓琪今晚退燒時出了汗,便走去他的房間,想給他找件內衣帶去醫院換上。
開啟韓琪的房間,她走進去在櫃子裡找了幾件衣服,準備放在小床上摺疊整?,無意中看到韓琪的枕頭下露出一張畫像。
出於好奇,劉媽拿起畫像看了一眼,猛地發出一聲低低的驚叫,只見畫像上的女人正是今晚來照顧韓琪的顧小姐,而顧小姐的臉和脖子,身子都已經被韓琪用什麼尖銳物戳了很多洞,還用筆在畫像上歪歪扭扭地寫了很多“報仇”、“殺”的字樣。
劉媽在韓家做事,對於韓家和季家以及骨頭給之間的恩怨並不知情,她看著這張被戳得千瘡百孔,觸目驚心的畫像,想著顧童那溫柔和善的模樣,有點不知所措了。
她把那張畫像藏在韓琪的衣服裡,抱著衣服出了韓琪的房間。韓雨柔沒有出來,她輕嘆一聲,往她和老伴的傭人房走去,進了房間後,她把門鎖上,小聲喚醒老劉。
“老劉!你看看這個!這是怎麼回事啊?”她把畫像給老劉看。
老劉展開畫像,也吃了一驚,低聲說:“韓琪這麼小,怎麼會有如此暴戾的心思?這可不是好事,韓琪將來要出事吃虧!”
“老劉,大小姐當時不是被韓琪爸爸殺死的嗎?然後韓琪爸爸也畏罪自殺,為什麼韓琪會把仇恨加在這位顧小姐的頭上?”
“你呀,平時也不看新聞,什麼都不知道了吧?”老劉拿著畫像瞅了她一眼,說,“我記得那會我看過新聞,這位顧小姐是韓琪爸爸何俊昊的老婆,後來她還召開過記者招待會,把和何俊昊以及大小姐之間的恩怨都公之於世了。”
“啊?原來是這樣啊?那當時到底又是什麼恩怨?”劉媽驚詫問。
老劉喝了口茶,清清嗓子說:“當時顧小姐是這麼說的,何俊昊當年和大小姐是情侶,但是後來何俊昊做了陳世美,看上她們顧家的財產和地位,拋棄了大小姐,隱瞞了她,和她走進結婚殿堂,而那個時候,大小姐已經懷孕。”
劉媽插話低聲罵道:“何俊昊真是個殺千刀的陳世美!大小姐都懷孕了,他竟然拋棄她另攀高枝!那孩子就是琪琪吧?”
“是,那孩子就是琪琪,顧小姐說她當年並不知道這段隱情,和何俊昊結婚後,何俊昊入贅顧家,轉眼便過了七年,想不到何俊昊這個陳世美,看到我們老爺飛黃騰達,又起了歪心,想和大小姐重歸於好,拋棄結髮妻子顧小姐。”
“這混蛋這是要死了!怎麼能夠這樣做人!”劉媽呸了一口。w;w;w;.;m;i;a;o;笔;g;e;.;c;o;m; ;更;新;快;
“當時記者招待會上,顧小姐拿出很多照片,都是何俊昊和大小姐為了逼她離婚將她虐待所致,他們甚至還把她關入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