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人質,一個是古承無比熟悉的屠,還有一個,則是一名美貌的婦人。
只是此刻這兩人,都處於昏迷之中。
昏迷之中的屠,臉色依舊是那麼的冷漠。
而那婦人,則是給了古承一種奇怪的感覺。
那感覺很奇怪,換句俗話來說就是那種莫名的骨肉相連的感覺。
對於這種感覺,古承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不喜歡,因為古承從來都沒有體驗過,所以古承一時是,也是有些無法接受。
而另外的四人,則是四名劍。
納蘭清月便是其中一人,除了納蘭清月之外,還有著古承當日在東月國皇宮時所擊敗的那名頂級聖階劍,面另外兩人,一個擁有著頂級神階劍的實力,還有一個,竟然擁有著神階的實力。
而且其一身鋒芒氣息,比起那個浮斷融來,可以說是隻強不弱,不過至多就就擁有在初級神階境界的實力罷了。
這劍臺宗的確是不簡單,很明顯,這劍臺宗早就擁著然於神階之上的存在。
這兩人之中,那夠機級神階劍看來年歲恐怕已是達到百歲開外的了,除了如同青松一般挺撥的身形這外,容貌卻已是蒼老無比。
反而是那名神階劍,竟然是與浮斷融一般,年歲非但不見蒼老,反而就像是一箇中年人一般,一副中年人的外貌。
不過從其那蒼白的白間可以看出,這個中年人的年歲,絕對是比那個頂級神階劍只高不低的了。
在古承打量著劍臺宗眾人的時候,那劍臺宗的眾人也在打量著古承。
從這些人的眼神之中可以看出,他們已是知道之前古承與古勝等人所生的事情了,也知道了古承的真正身份。
而其中,以納蘭清月的眼神最為複雜。
當日納蘭清月原本以為古承只是隨便說說,哪知,納蘭清月沒有想到古承所說,竟然是真的。
不過最讓納蘭清月無法相信的是,古承的實力竟然提升到了一個如此強大的境界。
納蘭清月還十分清楚的記得,或說,納蘭清月就算是死也可以清楚的記得,當初他與古承一戰時的情景。
那個時候,古承就算是面對著她這個中級聖階劍,也是顯的有些狼狽不堪,最後還是依著卑鄙的招式才贏了那場比試。
而現在,只是短短的一年多的時間,古承的實力竟然已是強大到可以秒殺一名聖階劍的實力,就連神階劍,在古承的手中也走不過兩招。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概念,納蘭清月無法明白,不過,納蘭清月清楚,她對於古承,似乎更為著迷了一些。
只是在這種時刻,在這種情況之下,納蘭清月卻是隻能將這一切都隱於心中,她畢竟是劍臺宗的人,她需要站在劍臺宗這一邊。
“你是古休斯之子?”
那個神階的劍開口了,他的語氣十分的沉穩,只是這份沉穩之間,還是可以感覺到一絲絲的震驚。
“沒錯。”
古承淡淡的應道,沒有任何的隱瞞,因為在這種情況之下,古承根本就沒有必要隱瞞什麼。
“你想救他們?”
那神階劍指了指屠與那美貌婦人,再接著問道。
“你說呢?”
古承淡淡的說道,只是臉上卻是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
古承的笑容很淡很淡,只是這分淡淡的笑容之間,卻是充滿了殺機與決心。
“你知道的,這二人在我的手中,我隨時都可以殺了他們。”
神階劍接著說道。
“知道,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吧。”
古承知道那個神階劍說的是事實,以他的實力,的確是可以在自已動手之前,隨意擊殺二人之中的任何一人,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