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的記性好得驚人,卻不記得我說過這句話。”滕立宇想也不想的否認,低柔的嗓音隱含著模糊的渴望。
是,他是說過這句話。也就是因為這句話,他自我折磨了一個禮拜,睜眼時想著她,閉眼時也想著她,每個呼吸裡都似乎能聞到花香的氣息,卻按捺不住自尊出現,就是因為該死的這句話!
今天,時鐘才過了五點,一向加班到九點的他,卻怎麼也坐不住,一雙長腿在辦公室裡晃來晃去,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識,不願意繼續侍在辦公室裡,直喊著要呼吸。
終於,他順從了自己的渴望,坐進車內,引擎才一發動,就直接往淡水的方向開來。
在見到花苑裡一片漆黑時,他心中有說不出的失望,以為真的見不到她了,卻在探頭的時候發現,她正蜷曲著身體,像是受到了極大的傷害。
再也顧不得什麼該死的自尊,他慶幸著門只是關上而沒上鎖,直接朝她走了過去,在擁住她抖瑟的身子之後,他才發現他對她的戀戀不捨,對她的迷戀完全束手無策。
“謝謝你……”夏雪的聲音有著哽咽,在她無理的趕走他之後,她沒想到他還會出現,提供一個溫暖的胸口讓她停歇。
情緒平復以後,她知道自己該從他的身上下來了。
她清了清喉嚨,露出尷尬的笑容,抬起眼,正想開口,一迎上他的眼,怎麼也開不了口。
“夏雪……”他的聲音有著濃濃的壓抑,臉龐靠近她精緻的小臉,灼熱的呼吸吹拂著她的肌膚,像是最輕柔的撫弄。
夏雪隱約知道,要是再不離開他的懷抱,自己一定會被那雙黑色的眼眸勾去神魂,做出讓她自己也預料不到的事……
“讓我下來……”只是想歸想,她卻無法從他的身上移下,只是徒然的推託著他的胸口,感覺他過於激烈的心跳,一下下的透過她的手心,傳到她的心口。
滕立宇清澈的雙眸掃過她的動作,眸中掠過一抹笑意,心中暗藏的詭計,逐漸成形。
他雙臂一鬆,突然的鬆開了她,讓她的身子直往下墜。
失去了支撐的力量,夏雪察覺到即將跌落地面,出於直覺的反應,她攀住能支援住自己重量的唯一來源……他的脖子。
“嚇!”她驚叫,雙手在他的頸項之後緊緊交握。
結果,她的腳穩穩的站在地面上,腰上多了一雙熾熱的大掌,是穩住她的力量來源,她的手曖昧的搭在他的頸上,拉下他略高的身子,讓他微彎著身的迎著她的眸。
滕立宇滿意的看著眼中的她,受了驚嚇的眼眸,沒了剛才失神的樣子,總算恢復了—絲昔日的光采。
“你嚇我?!”夏雪只記得指責,一下子忘了這動作親暱得過火。
“是你叫我放你下來的。”滕立宇面露無辜,呼吸著她拂來的氣息,露出意味深長的淺笑。
“那也不能這樣嚇人。”夏雪再皺眉,剛才她真的以為她會摔落在地,還好他沒那個膽子,還記得要扶住她……
咦?扶住她?!
突然意會到腰際的大掌,熱度正源源不絕的隔著衣物湧來,夏雪突感一陣暈眩,某種奇異的騷動,流竄過她的血液,她的呼吸不自覺地加快,連掌心也滲出微微細汗,差點站不住。
他收攬雙臂,將她下滑的身子摟進他的懷中,他的手往上滑進她的長髮裡,將她美麗的小臉拉近,直到兩人的額頭相抵,他溫熱的呼吸吹過她的肌膚。
她覺得頭昏,異樣的情愫逐漸升起……
他晶亮的眼神迷惑著她,令她難以抗拒地更加靠近他,但理智仍在掙扎,意識到他唇邊的笑容,察覺到他的詭計。
“你是故意的……”夏雪張嘴正想責備他居心不良,那灼熱的唇就找到了她的,輕而易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