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了。”又過了會,好像想到了什麼,“噼啪“頭上冒出十字,“這個庫洛洛讓我的心情更糟糕,都什麼古怪的品味,糟蹋氣質啊!”說完歐陽凌薇額頭上爆出幾根青筋,開始語無倫次,“他要遭雷劈的……梳著幾千年前的主席頭……還要抹厚厚一層髮膠……就大衣的款式還勉強入眼……可是……你說啊……他大衣裡面怎麼不穿衣服呢???露著這八塊肌肉……我看他是想嘲笑我沒有那八塊肌肉……俠客……你把衣服捲起來跟他比……羞死他!!!”
“呃~”俠客有些黑線。
歐陽凌薇手指畫著圈圈,嘴巴碎碎叨叨的念:“庫洛洛會遭雷劈……讓你嘲笑我……畫個圈圈詛咒你……詛咒你……”
話說庫洛洛在派克找到了‘白火’,瑪琪檢視完飛坦的傷勢,示意性命沒有問題後,用手撐著下巴,嘴角揚起一個弧形,顯得很高深莫測的樣子。庫洛洛努力地思索著俠客的眼神,聽著歐陽凌薇用聽不懂的語言嘰裡呱啦的說個不停,看著俠客樣子,好像聽得懂。可是,為什麼老用古怪的眼神看他呢?心有靈犀的頭與腦第一次沒了默契,俠客,你到底想表達什麼呢?庫洛洛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俠客看著站在旁邊庫洛洛,心想,團長這會還笑得那個風輕那個雲淡,我要不要給他翻譯一下,看他還笑不笑得出來,貌似有外人的場合,團長從來沒有失過態,我到底要不要說呢,俠客暗自糾結著。
想不明白的庫洛洛沉吟了一下,對著派克使了一個眼神。
派克點點頭,走到歐陽凌薇旁邊,手輕輕地搭上她肩膀說道:“薇薇小姐,你喝太多酒了,要不要我扶你休息一下?”
“不用,謝謝你。我有俠客。”歐陽凌薇閉著眼睛擺了擺手。
派克搭在歐陽凌薇肩膀上的手沒有拿走,用很隨意的語氣跟歐陽凌薇閒聊。“那薇薇小姐哪裡人呢?”
“我是宙域∑#∈⊿人。”歐陽凌薇講到宙域∑#∈⊿的時候,發出的是一種奇怪的語音。
“宙域∑#∈⊿是稀有種族嗎?從來沒有聽說過呢。薇薇小姐找遺蹟是為了探險嗎?有沒有碰到什麼有趣或危險地事情呢?”派克裝作好奇的樣子問。
“不是種族,是地名,去遺蹟不是探險,那裡有回家的路。”
“這樣啊。”派克撤回放在歐陽凌薇身上的手。
NO。 7 起疑心的俠客
豪華的酒窖,酒架上的庫存空了一半,地上全是東倒西歪的酒瓶,俠客陪著歐陽凌薇坐在吧檯邊,一杯一杯的喝著。就算是千杯不醉,也架不住這麼個喝法,歐陽凌薇喝到雙頰酡紅,話越來越多,顯然是已經醉得不知天南地北了。庫洛洛優雅的靠在吧檯邊上,向歐陽凌薇問著一些毫無邊際的問題,他骨節分明的右手託著一本帶血紅色手印的書,歐陽凌薇對庫洛洛是有問必答。
歐陽凌薇十八年來,從來沒有醉酒的經驗,自然也不知道醉酒是什麼感受。在酒精氛圍的薰陶下,她感覺好像回到了小時候,變成了一個任性的孩子,想要無理取鬧,想要她的SD娃娃,想要吃媽媽做的乳酪,她突然又覺得她的這些想法滑稽可笑。這種奇怪的感覺,有著淡淡的憂傷,有著淡淡的牽掛,她想這大概便是書上描寫的思念吧。“紙上讀來終覺淺,心中悟出始知深。”歐陽凌薇抑揚頓挫地低聲的吟到。
在歐陽凌薇的時代,生命幾乎可以無限的存在,科技已經發展到匪夷所思的境地,所有資源都能很輕易地擁有,所有的地方都能瞬間到達,整個人類的生活,十分的輕鬆自在。有收穫自然就有付出,生命存在的時間過長,使他們慢慢地開始慢慢地遺忘,很多感覺、情緒、很多的事情都需要在學校裡學習,才能知道這些曾經存在過的東西。
俠客側頭看著歐陽凌薇的臉,她的眼睛清澈明亮,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