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拉過他妻子那隻猶如豬蹄的大手。
“對了,不說我還差點忘了,宇文大人的劍鑄成了沒有?”
“沒有。”大牛乾脆道。
“沒有!?”牛妻大聲狂喝,此聲猶如洪鐘,又如霹靂,震得眾人均是耳膜亂顫,滿天星斗。
“哎呀,乾媽你別那麼大聲吼了,芸芸受不住了!”芸芸捂住耳朵,連連跺腳。
牛妻聽到芸芸的話還真是軟了許多,她疑惑自己剛才不是不聽錯了,於是著心打量李芸芸,這才發現李芸芸原來是個女兒身,於是她對李芸芸道:“奴家耳朵向來不好使,麻煩姑娘再說一遍。”
“我是叫乾媽你別那麼大聲叫嘛。”李芸芸噘著小嘴。
“幹,乾媽。”聽牛妻的語氣她好似要哭一般,緊緊地握著李芸芸的小手軟道:“你叫我乾媽?”
“是呀,大牛叔是我乾爹,你就是我乾媽嘍。”說完,李芸芸又清脆叫了一聲,“乾媽。”
“哎!”牛妻的眼淚如傾盆大雨急落,激動的兩手不停的搓著,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能有這麼一個漂亮標誌的乾女兒我們這輩子也算是沒白苦了。”大牛的聲音有些哽硬了。
“那你就是我的乾兒子了?”牛妻轉向在一旁不知所措逍遙。
“不,我不是。我是……”
“乾媽他是逍遙哥哥,他是我的……”
“逍遙是咱們的未來乾女婿啦。”大牛高興道。
聽大牛這麼一說,牛妻的雙眼頓時精芒乍現,她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只聽她親熱的握著李芸芸的手道:“乖女兒,你們什麼時候成親,啥時給乾孃生個胖小子。”
“咳!這個問題容後再考慮,牛叔我們還是先去看看鑄劍的材料吧。”逍遙趕忙轉移了話題。
“不急不急,我們先進裡屋談吧,你牛叔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問你呢。”
於是逍遙和李芸芸受到了大牛夫婦的熱情款待,大牛也把路上的經過都和妻子馬氏講了。
話說自牛妻馬氏認了李芸芸為乾女兒後,馬氏對李芸芸那個好啊,就是對親女兒也沒樣。馬氏和大牛膝下無子無女,雖說李芸芸不是他們親生的,但是卻有說不上的親切感,就好像李芸芸是他們失散多年的女兒一般。當晚大牛逢人就說李芸芸是他失散的女兒,於是短短的三天就引來了眾多青年追求者登門求親,不過所有來客都被是來時自信滿滿神武飛揚,回時垂頭喪氣失望非常,因為他們都聽到了馬氏和大牛的一致回答:“我們家閨女已經有心上人了,過不久就要拜堂了哩。”
當然,追求者都是見過李芸芸惹人的容貌才來求親的,馬氏第二天早上就帶著李芸芸到處走家串門,好像是在向別人炫耀她有這般標誌的女兒似的。眾人之中很少有人見過逍遙,因為這三天逍遙都在大牛的鍊鐵房裡,逍遙有時連吃飯都顧不上吃,隨便在鍊鐵房裡將就著吃了些涼拌的就了事了。於是一些富家公子就想探個究盡了,他們都想知道到底逍遙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他們只聽“鋪金店鋪”的老闆說過逍遙是一個文儒的書生,身著一般布衣,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股清風,令人會想起悠然自得的世外高人。當然這話是有點過頭了,不過還是有很多人相信了,那些不相信的也就心裡暗恨逍遙,詛咒他在打鐵的時候被鐵給燙死。
逍遙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一旦他幹上了事情就會咬牙拼命幹下去,直到事情做完為止。他已經連續五天都在鍊鐵房裡了,現在他只剩下最後一到工序就可以製成堪稱當今最硬的一把合金劍了。逍遙來自未來世界,所以他鍊鐵有他自己獨特的方法,因為逍遙曾經在鋼鐵廠當過學徒,自然對凝練剛鐵有自己的一套思路。
“如果有鈦這種金屬就好了,我可以合成一把全世界最硬最堅固的劍來。”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