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摟著懷中玉人,忘了穿件遮羞的內衣了。逍遙往下一看,以最快的反應拉過被子,總算遮住了羞。
逍遙朝柳月眉灑然一笑,道:“男女之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男女之體只可觸控,不宜觀看,月眉還是先轉過頭去,等我穿上衣服再同你說話。”
柳月眉依言轉過身去,低著螓首,在心裡一邊暗歎逍遙不解風情、不懂女人的心,另一方面又對逍遙的人格大為敬佩,兩人雖然已經有過合體之歡,但仍未成婚,柳月眉縱然要服侍逍遙穿衣,但這也是有點不合情理的。同時,柳月眉又想起昨夜春情,心兒不禁春潮盪漾,回味無窮,難以自禁。
“怎麼了?”
逍遙穿好衣服,曲身站在柳月眉的面前,緊緊盯著柳月眉足以迷倒天下所有血性男兒的臉盤。
哎呀,怎麼這個時候還在想這些羞人的事情呢,我怎麼變成如此不守禮之人了。柳月眉在心中暗自責怪自己,隨後甩甩螓首,暫時把綺念拋開。
逍遙攬過柳月眉的柳腰,在她的玲瓏巧耳旁附聲道:“月眉此次為何要屈身於逍遙呢?難道不怕你的皇帝夫君砍我倆的頭麼?”
柳月眉經逍遙這麼一說,晶瑩之淚頓時溢滿眼眶,輕咬丹唇,神色感傷。
逍遙看了愛之又憐,急道:“別哭,別哭,是我不對,以後我不提他就是了。”
“不,月眉不是因郎君剛才的話而哭,而是因為月眉想起父王送月眉走時的那句話。”
“什麼話?”
柳月眉嬌豔的臉上落下了一顆晶瑩,一閃即逝。
“父王要郎君好好照顧月眉,他說自己以後恐怕再也見不到月眉了,還說他對不起娘,要我到孃的墳前,為他懺悔。”
楊廣這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啊!逍遙突然感應到楊廣的壽命就要終結了。
柳月眉頓了頓,走到梳妝檯前,拿起一個檀木盒,對逍遙哭道:“父王說這是天下間最好的一把匕首,就像我和你,我們是天下間最好的一對。”
說完,柳月眉已經泣不成聲。逍遙憐心大起,上前緊緊摟住柳月眉,讓她苦澀的眼淚流在自己的心坎上,用自己的體溫溫暖她冰冷的心房。
“月眉知道,父王他並不是一個好的君王,他濫殺無辜,殘害忠良,前不久他就因為一點小事而殺害了伍建章大人。事後,月眉見到父王一個人在書房裡哀聲嘆氣,說什麼楊家江山不保,他已成了千古罪人……”說到這裡,柳月眉就再也說不下去了,因為逍遙已經用他寬厚的嘴唇封住了柳月眉兩瓣如花一般嬌豔,如蜜桃一般甘甜的紅唇。
柳月眉深知逍遙對她的愛,於是盡情迎合著逍遙,盡情地享受著逍遙對她的關懷。
許久,唇分。
逍遙看著柳月眉淚水汪汪的秋眸,用一種很堅定地語氣發下了他一生不悔的誓言:“我逍遙對天發誓,此後定不會辜負月眉對我的一片深情,無論天有多高,海有多深,我逍遙定要保月眉一生周全,平平安安。我將會用自己的雙手給他營造一個溫暖的家,一個幸福的天堂,一個永遠沒有哀傷的地方。”然後,逍遙深情地注視著柳月眉那已經被淚水模糊的雙眼,“我愛你,一生一世。”
柳月眉的眼淚如洪水決堤,氾濫成災,又如瀑布高落,一瀉千里。她正想說什麼,就聽到逍遙更堅定的聲音。
“不!不是一生一世,是永遠,直到世界滅亡!”
柳月眉已經激動地說不出話來了,她不知道自己該以怎樣的心態去面對逍遙對她的誓言,但至少她相信,不,是堅信,她堅信逍遙對她所說的每一句話。這並不是說逍遙此時的表情是那樣的認真,那樣誠然,而是她已經感覺到逍遙對她那種發自內心的愛,那種永遠也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愛。
柳月眉只是依偎在逍遙的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