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記了吧?”
白檸直視白子墨:“怎麼可能。”
直接去關電腦收拾桌子上的檔案:“我馬上和顧琛一塊回去,你開車還是和我們一起?”
白子墨直接摔門而去,巨大一聲響,顧琛手中菸灰飄落下去落在褲腿上,他抬手禪去。站起來把菸頭暗滅在菸灰缸裡,邁開長腿往白檸的方向走:“晚上要回去你家吃飯?”
白檸回頭,挑了下眉毛:“你不想去?”
顧琛已經走到了辦公桌前,他垂下眸子盯著白檸的眼睛,壓低了聲音:“為什麼不想去?”他抬手似乎要去夠白檸的臉頰,可在半道改了方向壓在辦公桌上微微俯身和白檸處在同一水平線。嘴角牽起,似笑非似沉啞嗓音曖昧:“我們一起回去,白檸。”
白檸看著顧琛近在咫尺的臉,心臟某處轟的一聲,全部都毀滅了。
興許是白子墨特意交代過,飯菜是異常豐盛。吃飯的時候誰也沒說什麼,飯罷小趙笑眯眯的端出來蛋糕的時候,白檸怔怔看了半響,眨巴下眼睛,才猛然想起來今天大概是白子墨的生日。
雖然白檸很快就把吃驚表情壓了下去,可白子墨的臉還是黑了下去,也不吹蠟燭了,沒滋沒味的吃了幾口蛋糕就拿起酒杯對著白檸揚了揚:“我就知道你不記得,不過沒關係,我也不記得你的生日。好長時間沒一起喝酒了,白檸,陪我喝一杯。”
他沒叫姐,白檸眯了眼睛嘴角漸漸揚了起來,拿起一旁的酒杯倒酒。殷紅液體落入水晶玻璃杯,她拿起來輕輕搖晃:“好。”
白子墨仰頭喝完了杯子中的酒,白檸手中的杯子還沒碰到嘴唇忽然手腕被握住。轉頭就對上了顧琛的眼,他把一杯橙汁推到了白檸的面前:“喝這個。”
白檸一怔,他就順勢拿走了白檸手中的杯子,仰頭喝了。轉頭對著白子墨憤怒的眸子,笑了笑:“你姐的身體沒好徹底,最近還是不要碰酒。”
他喝完也沒放下酒杯,站起來給白子墨倒酒,轉頭也給自己倒上,再舉杯,直視白子墨的眼睛:“子墨,我會照顧好白檸,她在我身邊不會受委屈。”
他喉結滾動轉頭深深看了眼白檸,沒再說下面的話,抬頭喝完了杯子中的酒。白檸心臟一凜,剛要站起來就被顧琛按著了肩膀,他的手指稍稍用力,眸光含著淡淡的笑。
“沒事。”
白檸不知道他這句話是指什麼,白檸的臉滾燙。
白子墨沒喝面前的那杯酒,他站起來怒視顧琛:“希望你說到做到,白家並不是沒有人,我還在。”他至始至終都沒看白檸,眯了眼睛聲音壓了下去:“白檸永遠是我姐,我不會容許外人欺負她。”
他氣勢洶洶的往樓上走去,顧琛看了眼他的背影,重新坐下去身子後仰靠在椅子上,翹起嘴角似嘆息:“子墨和你的脾氣還真是像。”
白檸沒挺清楚,一股腦的陷入自己的思緒,轉頭看過去:“什麼?”
顧琛看她懵懂的眼神,抬手摸了摸白檸的腦袋,對視:“回家吧,不早了。”
他富含深情的眸光讓白檸臉上一熱,迅速移開視線:“現在幾點了?啊!馬上都十一點了……”
顧琛拉開椅子站起來,一把拉住白檸的胳膊站起來,提高了聲音:“小趙是吧?和子墨說一聲,我們回去了。白檸,走,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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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琛這次回來在b市待了三天就又離開了,一直到聖誕節白檸才又見到了他。白成秀吐出來了五百萬,她不捨得錢也不捨得自由,那就只有一條路可走,謀反。白檸也沒客氣,直接使了陰招,十二月中旬白成秀涉嫌商業犯罪被隔離審查。
貸款落實,東城工程暫時恢復施工,白氏暫時是穩住了腳步。
平安夜那天,顧琛給白檸打電話:“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