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剛才那個女侍?”
她詫異得半張著嘴巴,連女王身邊的人都變成了臥底,還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呢?
這是個比較隱秘的房間,推開裡面的側門後,居然別有洞天。酒櫃,沙發,桌上甚至還擺放著留聲機,八十年代的爵士樂,懶洋洋的流淌在每一個角落。火魁和季顏坐在沙發上,端起酒杯,微笑著朝她致意。
夏藍撫了撫眉頭,“現在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了吧。”
費司爵輕笑,拉著她的手坐到旁邊的雙人沙發上,狹窄的位置,剛好禁錮住她,他則伸開手臂,大大方方的把她摟進懷裡,一笑,“誠如你所見。”
夏藍沒空理會他這些小動作,不無擔心的說,“你們還是儘快離開這裡吧,萬一被人發現會很麻煩的。”
“不用擔心。”火魁昂起下巴,臉上的紅色面具,顯得柔和許多,“跟費氏大樓一樣,就算用最先進的探測技術,也未必能發現這裡。”
夏藍努力消化這些只有電影裡才能看到聽到的訊息,“你們什麼時候準備的?”
“鬼門在全世界各地的政權核心地,都擁有這樣的空間。”
夏藍點了點頭,她可以沉默了。他們所處的環境,根本就不是她一個整天跟法律打交道的律師能想像到的。
“南宮烈還纏著你嗎?”費司爵一開口好像就不怎麼友善。
她馬上糾正道,”他沒有纏著,他只是病了。”
費司爵嗤笑一聲,“他這病倒是生得好啊。”側眸瞅瞅她,悶聲悶氣的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就算再不高興,我也不會阻止。”畢竟,那三年,是他代替了自己陪在她身邊,這是他欠他的。可他話鋒一轉,又說,“不過,別想我就這麼站在遠處看他借題發揮!”
夏藍怔了下,“你要幹嘛?”
對面,季顏朝她神秘一笑,擠擠眼睛,“等著看明天的新聞吧。”
心倏爾漏跳一拍,夏藍睨了睨幾人,“你們不會真的要把這裡炸掉吧?”
火魁失笑,“就算我們想,老頭子也不捨得。”
夏藍越聽越糊塗,這件事怎麼好像牽扯越來越多。
費司爵擱在她腰間的手,輕輕捏了捏,“好了,你只要知道,不管到哪裡,我都會在你的視線範圍內,這就足夠了。”
這時,火魁和季顏對望一眼,兩人很有默契的站了起來,“哦,我剛想起來,我還有重要的事沒有做。”
季顏立即響應,“剛才不是說好了我幫你嘛。”
“呵呵,那謝謝了。”
“客氣什麼,都是兄弟嘛。”
兩人一搭一唱走出側門。
夏藍好笑的回頭睨了睨費司爵,揶揄得挑下眉,“兄弟?”
費司爵聳聳肩,“要是他們有需要,我也會配合的。”
夏藍半慢拍的問,“需要?你有什麼需要?”話剛問完,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睨著她紅透的臉頰,費司爵的眸中立即晃起旖旎光澤,朝她偎了過去,“你知道的,男人都會有的……那種需要。”
夏藍這回反應夠快,乾脆而又果斷,“我不知道!”
“是嗎?”費司爵挑起一側眉梢,朝她靠近再靠近,唇幾乎捱到了她的,“要不要你親自驗證下?”
夏藍雙眼睜大,目光下意識的順著他的喉結往下,經過胸膛再往下……
見她果真盯著自己的某處,費司爵再也忍不住的哈哈大笑,“天啊,小藍,你真是太可愛了……”
夏藍的臉燒得更厲害了,懊惱的瞪了他一眼,推開他。誰知,費司爵卻緊緊纏住她的腰,然後把臉埋進她的胸口,線條完美唇形微微上翹著,“笨女人,你正懷著寶寶呢,就算真的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