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封聆坐在床上捂著耳朵一個勁地罵著。這男人果真是個披著人造革的狼。
“……伸手摸姐大腿兒ohyah好相冬瓜白絲絲yayasure伸手摸姐白膝灣好相犁牛挽泥塵。伸手摸姐小腿兒neteon勿得撥來勿得開yay伸手摸姐小足兒嘿!小足細細上兄肩。youuu”周涵唱到高興處還自編了個十八摸的rap可見這個留學博士果然不是浪得虛名。中學西用西學中用融會貫通!
雖說封聆使勁地堵著耳朵可這天籟之聲還是不自覺地鑽進了封聆的耳朵。當然這也怪不得封聆從小就知道的十八摸卻只見其名不聞其聲。外加現場又沒人第三個人在這好奇之心就更加強烈了。
“……睡到半冥看心動五枝指兒搓上搓高撥上來打撥去買賣興旺多鬧熱”隨著最後一句十八摸的結束周涵又突然冒出一聲日語“(不要啊!)”博採眾長可見小日本的東西也沒少學。
“唉……洗的真舒服小封聆我來了。”周涵一邊開著衛生間的門一邊對封聆挑逗著說道。
“啊!你要幹嗎?非禮啊!救命啊!”封聆驚恐地喊道。最害怕的事還是生了。
在賓館裡隔音裝置是很好地不好的那是殯儀館。所以在賓館裡無論你是興奮的大喊大叫還是害怕地大喊大叫。都不會影響到隔壁的客人。
正當封聆準備拼死一搏地時候周涵穿著長袖長褲地藏青色格子睡衣從衛生間走了出來。像個古代的大小姐一樣沒多露半點肉顯然今晚不是月圓之夜。
“(笨蛋)!”周涵幸災樂禍地說道。“封小姐你剛在鬼叫什麼你呢?”得意地跳動著兩條吳大維式的眉毛。//
“你……你!”封聆現在知道自己被這該死的周涵狠狠地耍了一把。“(混
“啊?什麼?”
封聆和很多女生一樣在大學的時候都學過一段時間地日語雖說現在基本都已經荒廢了。但對於周涵這個只看過幾本毛片的日文盲來說還是綽綽有餘的。
“(色狼)!(白痴)!”封聆顯然嚐到了甜頭又搜腸刮肚地罵了周涵幾句。
“封聆你這是對待老總的態度嗎?”周涵板起面孔突然正色說道。“快去洗澡!”
封聆無奈灰溜溜地走進了衛生間。剛關上門周涵就在門外”咯咯”地偷笑著兩條吳大維式的眉毛抖動地更加肆無忌憚了。
若要說挑逗相比之下封聆寶石藍的長睡裙倒是奔放得多。當然那也只能是相比之下。此刻周涵和封聆一人盤據一床就像我黨和國民黨隔著長江對峙一樣。周涵想著帶著大肚婆也不好意思拿尼古丁來提神就只好一杯接著一杯地喝著劣質的溶咖啡。這讓他的肚子鬧起了革命一個勁地“咕咕”亂叫。更不爽的是那個大肚婆既不幫忙整理材料。也不端茶遞水。甚至也不看看她二十多年來還沒看過地廣東話電視劇!她唯一做的就是虎視眈眈地盯著周涵生怕他在燈泡下變成*人狼撲過去。最不爽的是他還不能表啥意見。否則肯定會被一句“你不看我怎麼知道我在看你啊”給頂回來。
而一旁地封聆也不好過。她一邊掐著大腿一邊告誡自己“敵不睡我不睡!敵若睡我先睡!”的十二字方針。這吳大維雖說並沒有自己想地那麼好色下流但防人之心不可無若自己真睡著了指不定他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可她兩眼皮還是不聽使喚地打著群架恨不得用兩牙籤撐著!
“周總你看這都快一點了我們是不是該睡了?”封聆又一次睜開那雙朦朧地眼說道。
“哦你困了?那我們就睡吧。”周涵兩眼從厚厚一疊檔案上移開衝著封聆曖昧地一笑那故意放慢的語和上揚地語調讓封聆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清醒了不少。
“不不不我不困我精神好著呢。”
“哦那要不我們聊聊明天研討會的事情吧。”周涵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