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聽老鄉說錢放在身邊不安全,我就辦了銀行卡把錢存進了銀行卡里。”
中年警察仔細想了一想,道:“小王,這個人疑點很多,你把他帶所裡去,按照他所說的情況再去核實一下,聯絡二組,讓他們過來認認真真搜查一下這間屋子。”
“靠,比我動手是不是?”見實在混不過去了,毒狼突然暴起一腳踹在年輕警察的肚子上,年輕警察頓時捂著肚子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只剩下出的氣而沒有進的氣了。
“你……”中年警察大驚,剛要拔槍,毒狼的腿閃電般踢中他的頭部。
中年警察的頭部遭此重擊,感覺如同兩隻大鐘同時在他的兩隻耳朵邊敲響,腦袋裡嗡嗡的響聲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他搖晃了幾下,一頭栽倒在床上。
毒狼走上前,對著蜷曲在地上的年輕警察的頭也來了一腳,年輕警察馬上不動彈了。
從年輕警察的褲兜裡摸出手銬的鑰匙,開啟後將兩人拖到衛生間,穿過自來水管將兩個人的手拷在了一起,鑰匙被他扔進了馬桶,然後將藏在馬桶儲水箱的槍取了出來。
毒狼沒有殺人。作為一個殺手,殺人是需要報酬的,沒有報酬的事他懶得幹。關鍵是,如果警察被殺,那對滬東警察系統來說,是赤、裸裸的打臉了。到了明天,滬東警察絕對會傾巢出動,掘地三尺也想把兇手找出來。
等自己完成了任務,就多了不必要的麻煩。自己雖然不容易找,但是想輕輕鬆鬆地離開滬東那是不可能的了。
看了一下手錶,已是凌晨一點,到了該出門幹活的時間了。這個地方已經沒有辦法再待下去,毒狼將衣服胡亂地往旅行包裡一塞,穿上大衣,把槍放進大衣的口袋裡,拎著包就出了門。
作為國際大都市,滬東的夜晚一向是燈紅酒綠熱鬧非凡的。
每當夜晚來臨的時候,城市的點點燈光,織成一身光彩奪目的黃金霓裳,掩去了夜的鬼魅,招展了一座座城市的繁華。滬東的夜景是誘人的,火樹銀花不夜天,霓虹燈綵一條街,在五彩繽紛的燈光下閃動著滬東的時尚,滬東的萬種風情。滬東也有“不夜城”的稱號。
然而,此時的大街燈光似乎也被冬天凍住,寬闊的大街上除了車來車往,只剩下寥寥幾個行人包裹著厚厚的羽絨服匆匆的腳步。氣溫雖然不是太低,但滬東的深夜卻異常的陰冷。
燈光璀璨的大都市的後半夜,有一種繁華過後的落寞。
毒狼縮了縮脖子,裹緊了身上的大衣,加入了行色匆匆的行人行列。
將旅行包往住院大樓的大廳角落裡一丟,毒狼徑直走到一部隱蔽的電梯面前。這是院長專用電梯,只有乘坐這個電梯才能直接到達獵物所在的**病房。
按下電梯按鈕,電梯卻沒有任何反應。毒狼知道電梯被人為的鎖住,於是他來到普通電梯,按下最大的數字十六。
從電梯裡出來,十六樓裡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影,只有天花板裡的白色節能燈發出微弱慘淡的光。
病人們全都陷入到沉睡之中,醫生和護士也躲進了值班室裡趁機打個盹兒。
在這個異常空曠和寂靜的大廳裡,毒狼那“嗒、嗒”的腳步聲顯得清脆而詭異。
走廊的盡頭是安全出口,也是樓梯的位置。毒狼上了樓梯,過了一個轉角迎面是鐵將軍把守的兩扇大門。
毒狼拿出槍,裝上消音器,對著鐵將軍就是兩槍,槍響鎖落。毒狼推開門,然後將門虛掩,繼續往樓上走,獵物住的房間就在第十八層樓。
病房內,陳浩閉著眼一動不動,彷彿睡得死死的,但是如果你有內視之法,你就會發現陳浩的真氣正在頑強地修復著經脈的創傷,一毫米一毫米地前進著,雖然緩慢,但向前的腳步依然堅定。
錢龍的分裂體就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