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五十個,都是步兵,把他們都給我宰了。加緊時間,我數到二十,如果還沒解決戰鬥,我解決你。”
“用不了那麼長時間。”
“去吧。”李鷂子狠狠給了戰馬一鞭子。所有地馬都同時發出長嘶。
這驚天動地地響動驚動了女真人。五十個人同時大喊:“敵襲。敵襲!”
“殺呀!”梁雲龍一夾馬腹衝了上去手中地馬刀輕巧一揮。就將一顆頭顱斬了下來。
“一、二、三……”李鷂子並沒有抽刀。而是雙手抓著韁繩。就那麼隨著鐵流一樣地部隊向前隨意衝鋒。
“六、七、八、九……”
“啊!”毫無抵抗能力地女真士兵要麼被一刀砍翻。要麼被瘋狂地馬蹄直接踩在積雪裡。
街道狹窄,一千騎兵如潑風一樣衝過去,只要看到身前有人就是下意識的一刀。幾乎每一個女真士兵都要同時面隊上百匹從身邊衝過去的河東軍。
一刀、兩刀、三刀……不可否認,女真人當中還是有武藝高強之輩。可以,他們躲得了一刀,招架住一刀,還有第三刀、第四刀……直到身體被河東人的馬刀直接劈中,這無窮無盡的快刀才消失了。
那個慌慌張張從屋裡衝出來的女真將領也在遇上了一隊騎兵,他奮力招架了幾刀,終於被雪亮的刀子劈中肩膀,軟軟地撲倒在地上。
騎兵對步兵,尤其是沒有任何組織沒有任何防禦的步兵,就是一邊倒的屠殺。也不見河東軍士兵如何使力,轉眼,滿街都是抽搐的身體。
“十、十一、十二……”李鷂子滿意地點了點頭,地上已經沒有站著的敵人了。
“稟李將軍,敵人已經被我全殲,請下指示。”梁雲龍殺氣騰騰地提起血淋淋的馬刀在靴底擦了一下,麻利地入鞘。
“沒有指示,繼續前進。”李鷂子揮了揮鞭子:“把東京城打穿,在我軍主力沒有進城之前,騎兵不能停,要不斷給敵人制造麻煩。”
“明白了,駕!”
一千騎繼續向前。
鮮紅的血無聲地在血地上流淌,溫熱的血水在地上衝出條條淺壑。直到血液冷卻,這紅色的奔流才停滯了,凝固了。
至死,五十個
都弄不明白——這究竟是哪一支部隊。
奔騰而去的馬蹄終於消失了。
夕陽落下,最後一線天光終於被地平線吞沒。黑暗如約降臨,安靜下來的戰場悄無聲息。只雪地幽幽地閃著藍光,一群烏鴉飛來,落到屍體上,正要享受這難得的人肉大餐。
可是,突然間,海潮一樣的人聲鼎沸而來,數不清的火把將黑夜照得纖毫必露,一片人海擁來。
烏鴉們猛地飛起,發出不滿的叫聲在天空徘徊不去。
上萬人舉著火把衝來,可一看到這滿地的女真人屍體,這片火潮卻停了一下,然後發出巨浪般的歡呼:“北奴,你也有今天!”
“大家安靜!”於大哥高舉著雙手,示意大家暫時不要說話。
一萬多人同時靜了一下。
於大哥很滿意大家的反應,他提起刀子大步朝女真人的屍體走去。弓下背,一刀一個,將他們的頭顱斬下,然後用辮子拴了掛在脖子上。
眾人都被他的舉動驚了一下。
於大哥大聲吼道:“各位鄉親父老,某乃汴梁於憶,願隨我去殺敵人的,就斬一坨北奴的肉帶在身上,納投名狀,為國效力。可願否!”
“願意!”眾人都大聲高呼。“等等,大家等等!”一個看起來好象很有地位的老者高舉一隻手:“於壯士,河東軍去哪裡了,他們馬快,我們跟不上呀!現在,我們該去哪裡?”
於憶一呆,心中大覺懊喪:這些河東騎兵還真他媽快,也不知等一下。糟糕,這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