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是封了山,我那別墅。。。。。。”陳子昂不無擔心。
“它不是離垮塌的地方還有一二十米遠嗎?不一定會封進去。”孟皓然安慰道,“再說,要真是封進去,zhèng ;fǔ肯定會賠償你損失。還有,也不用再去煞費苦心琢磨孫悟滿意yù何為了——你應該高興才是。”
“你說,‘天字一號’若真地封了進去,孫悟滿會怎麼想?”陳子昂冷不丁問道。
孟皓然愣了愣,說:“還能怎樣!‘無可奈何花落去’!現在‘天字一號’又不是他的。即便他因契約之事想替你強出頭,可面對軍隊這強大的國家機器,他除了望洋興嘆外,還能做什麼!難道還想不自量力和它掰掰手腕不成?”
“這倒也是。”陳子昂點頭悵然道,“不過,如果孫悟滿對我不是居心叵測的話,我還真希望替他做點什麼——‘受人點滴之恩,當以湧泉相報’,何況還是一幢別墅。聽你姨夫講,孫悟滿的腳痛還是沒有絲毫好轉。”
“你又想起他踹過的那塊石頭哪?”孟皓然的眼睛開始閃閃發光。
“現在看來,他踹的是不是石頭還說不定。”陳子昂若有所思。
“你是說,那有可能是天外來客的一個部件?”
“你不覺得完全有這種可能嗎?”陳子昂道,“如果玉皇山下埋的真是墜毀的外星智慧飛行器,摔落一個部件毫不足怪!”
孟皓然微忖,覺得陳子昂的話大有道理。白天在玉皇山折騰一天、剛才又是一番嘮叨,本來已經有些疲憊的他頓時來了jīng神,對陳子昂含笑道:“要不,今晚我們接著幹?”
原來,季玉懷疑陳孟二人這兩晚鬼鬼祟祟並非無端臆想。此二君自大前天從王昌臨那裡得悉孫悟滿踹過的那塊石頭所埋的具體方位後,一連兩個晚上偷偷在‘天字一號’前面的草坪上掘來掘去,卻是毫無收穫。
好在此前陳子昂已向玉皇山莊保安亮明瞭自己‘天字一號’新主人的身份,並說進玉皇山莊是為了張羅房子的裝修;之所以深更半夜來,是因為白天太忙云云。保安信以為真,也沒有懷疑。
當然,二人揮汗如雨地連掘兩個晚上,竟絲毫沒有被巡邏的保安察覺,得感謝那道為保護草坪而臨時圈起來的圍牆。此外,二人掘草坪時令人感喟的環保意識也著實功不可沒——所掘處草皮恢復之良好,縱養護專家見了也定會佩服不已。
“那還用說!”陳子昂膝蓋一拍,倏地立起身來,臉sè無比嚴峻,“若真像你說的那樣封了山,以後再要挖那石頭就難了。”
“也未必,埋石頭的地方離玉皇山遠著呢。”
“可你別忘了,一旦封了山,周邊全是軍人jǐng惕的眼睛。”
聽陳子昂如此一說,孟皓然亦覺事不宜遲,於是站起來撒步就走。
“要不要先填填肚子?”陳子昂連辦公室也未來得及收拾一下,便掩門追了上去。
“手上拿過筷子,待會兒就沒力氣拿鏟子了。”孟皓然大步流星,臉sè顯得異常嚴肅。
季玉剛把最後一勺甜點塞進嘴裡,就接到李翼驚喜萬分的來電,“陳總上車了!”
“今晚看你們傢伙再往哪裡逃!”季玉和陳邊邊早就結完帳嚴陣以待,聞訊立刻兩隻花狐狸似地躥出了凱瑞大廈。
未料,下臺階時,陳邊邊走得太急,也沒細看腳下,結果細細的鞋跟卡進了裂開的石縫,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好在季玉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撈住。不過鞋跟還是斷了。陳邊邊也顧不了許多,索xìng光了雙腳往前奔。
“你這人,怎麼老是在關鍵的時候掉鏈子?”季玉飛快撿起陳邊邊甩掉的涼鞋,攆上去免不了一通埋怨。
“我也不知道。”陳邊邊踮著腳尖得得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