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趙陽這種看起來很不“成熟”的做法,周惠她們卻都沒有反對,不是沒這個權力,實在是對現在的陽婷來說,這件事小的不能再小了——現在陽婷在華夏一共才開了二十三家店,這意味著陽婷連全國重要的大城市都沒有覆蓋,可供選擇的地方多的是,沒必要在這上面浪費精力!
而且,他們這樣做也可以看作是一種表態,一種讓步,對方要是再在這上面糾纏,那就太無聊了!
但是,對邱友山來說,陽婷的反應未免讓他有一種一拳打中空氣上的感覺,但正周惠她們所預料到的那樣,陽婷退了,他再窮追猛打也只不過是損人不利己,對於他也沒什麼好處。
當然,這並不表示他大度地放過了,要有好的機會,他自然不會錯過,畢竟,這件事從根子上說還是陽婷所能帶來的利益讓他動心。
對於一直關注著一切和趙陽有關事情的冷勳來說,發生在京城邊上的事自然逃不過他的眼睛,他既得意於一切都按照他的設想發展,趙陽又多了一個潛在敵人,但也明白這件事對趙陽和陽婷的影響其實有限,現在最主要的還是要維護和邱友友山的關係,再順便給趙陽上點眼藥。
拎了一瓶沒有標識的酒,這卻是投邱友山所好了——對酒上,雖然說他不是嗜酒如命,但他好酒的名在他們那個圈子是公認的。
“別看這酒沒牌子,但確實是三十年以上的女兒紅,邱少是酒中的行家,自然識酒的,你先嚐嘗?”
邱友山對冷勳的到來並沒有多少好臉色,一是他也知道這件事上他受了對方的影響,二來被人家拒絕也不是光彩的事。
不過,當他接過酒聞了聞後,臉色就好看許多,道:“酒齡三十八年到四十年之間,產地應該是淮中一帶。”
冷勳一挑大拇指,笑道:“邱少果真是行家,這酒還是二十年前爺爺的一個故舊送他的,算算時間可不就是這一塊兒嗎?這酒我們一直沒捨得動它,看來還真就該入邱少你的口啊!”
邱友山一笑,略有些自得地道:“行家不敢當,也就是喝酒多了點,有那麼點經驗罷了!”
冷勳哈哈笑道:“邱少就不要謙虛,誰不知道邱少懂酒懂女人,酒色雙絕啊!”
邱友山一擺手,笑罵道:“少胡扯了,說,你來幹什麼了?是來看哥們的笑話的嗎?”
冷勳搖了搖頭,道:“我怎麼是來看笑話的?說實話,姓趙的因為靠著秦老爺子,眼睛都長到頭頂了,和他打交道的,除了邱少你,他對誰讓過步?不說我了,陳省長可不就被他連累的……算了,不說這些了,提到他我就生氣!邱少你算是幫我也出了口氣啊,我還得感謝你呢!”
雖然知道冷勳的話有誇張和不準確的地方,但有了對比,也有人同樣沒在趙陽那裡討了好去,邱友山心情還是變得好了許多,道:“說什麼感謝,我也不能怎麼著了他。”
冷勳見說的話起了作用,心情一陣振奮,嘆氣道:“其實吧,在陽婷一開始,我就看到了她身上的潛力,可惜我被手下的人給矇蔽了,做法上有些問題,這個就不多說了,但我最看不慣的是姓趙的吃獨食的毛病!”
邱友山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冷勳看著邱友山的表情,怕說過了頭,又道:“我前一段時間和阿黛爾見過一面,她非常推崇陽婷的產品——現在她們兩家是競爭對手,她們也屬於專業的,說的話應該能相信。邱少,我覺得我們還是要想辦法將它控制在手上,姓趙的土包子有什麼眼光,放在他手裡能有多大發展,不是明珠投暗了嗎?”
邱友山看了他一眼,道:“你有什麼辦法?”
冷勳微微一笑,道:“我們有的是時間,辦法總會有的!”
邱友山想了想,搖頭道:“算了,我可沒那個時間把精力浪費在這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