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抱著他,很久,然後微微後退,稍稍微笑,【你現在和我五分鐘之前的樣子一模一樣。】他稍有些不穩定的說。
Harry嚥了一下,【那麼。。。發生了什麼?】
【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除了他的名字是Parnassus McKay,對我而言這個名字毫無意義。我沒認出他是一個食死徒,但是,我也不認識他們所有人 … 】Malfoy突然閉了嘴,他的身體微微僵硬了,突然的警惕感沖刷而過。Harry的呼吸一瞬間卡在了喉嚨裡。
【不,不要 – 不要把我隔絕在外 … 】他很快的說,他的心沉了下去。
Malfoy給他了一個尖銳的眼神,但是深呼吸了一下,刻意的放鬆著自己,將他的前額和Harry的靠在一起休息,接著他們再次迷失在沉默中。
自由,Harry想,仍舊處於不止一點的震驚與暈眩中。
不再有契約了。不再有被迫的親近,不再有和Slytherin們一起度過的時間,不再有和他自己的朋友和學院之間的距離,不再有提及政治時的尷尬的沉默。不再有反反覆覆的因為Malfoy身上可能發生的任何事而產生的被傷害的恐懼,不再有任何想讓某些事成功的努力,在有著這麼多阻力的情況下。。。
自由的去他想去的任何地方。自由的打Quidditch,和他的朋友們在一起,想著成為一名傲羅,和Ron合租一間公寓而不用考慮Malfoy的想法。自由的單身,自由的十七歲,再一次。
自由。
【我們現在做什麼?】Harry安靜的問道,當他能夠再次半清醒的思考時。
【我不知道。】Malfoy同樣安靜的回答,【我猜我們應該回到那裡,解釋發生了什麼。你準備好回去了嗎?】
Harry麻木的點了點頭。
【然後。。。然後我猜。。。我猜我們應該去做準備,或別的什麼 – 我不知道要怎麼,坦白的說,但是 … 】
Harry搖了搖頭,在他們走回the Great Hall的時候,思緒依舊暈眩。
【發生了什麼?】Parkinson在他們回到學習小組的時候問,【你父親的簡信說了什麼?】
他們不確定的看著彼此,然後視線轉回組員身上。
【Harry?】Hermione擔憂的說,【出了什麼事?】
Malfoy和Harry交換了一個小小的微笑,然後他清了清嗓子,【哦,沒有任何事出錯。我父親抓到了那個施咒的人,僅此而已。】
【什麼!】幾個聲音同時呼叫著,而Harry不得不對著他們大吃一驚的表情微笑。他和Malfoy交換了一個愉快的眼神然後坐了下來,意識到這個學習會議很有可能最終不會發生了。
ooooooo
【再說一次,那個粘黏咒的反咒語是什麼?】Harry那天晚上問道。
【Parietibus Dehaerent。】Malfoy心不在焉的說,而Harry點了點頭重複著咒語,把他的Montrose Magpies的海報從臥室牆上分開取下。他把它捲起來,環視著房間,還在試圖決定到底哪一點更加令他心煩意亂:現在,還是九月份發生的事。一定是契約本身,因為那個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但是由於某些原因,他覺得現在比當時還要無法平衡。
【你漏了一個球員。】Malfoy說,對著他自己的Winbourne Wasps彈了一下魔杖,把他們和他的其他海報黏在一起,然後他捲了起來,塞進他的行李箱裡,放在他的Slytherin徽章和他那張在古希臘太陽神殿的夕陽下拍攝的小照片旁邊。他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