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體時,他聽到她的笑聲,很輕,卻足以讓每個男人銷魂蝕骨,激發了他的佔有慾和戰鬥力,恨不得將她揉碎在自己的身體裡。
他要這個女人,從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深知這一點。不僅僅是要她的身體,還要她的心、她的靈魂都一併屬於他!
身下她的笑聲越來越響亮,那是種情慾高漲時摻雜著痛苦又享受的吟哦,和主動挑逗男人的技巧。她以前不是這樣的。他第一次佔有她時,她緊張得瑟瑟發抖,當他攻入她的身體,她全身繃緊得猶如一塊木頭。女人,要想學壞是如此容易,因為當她們瞭解到自己的身體是件可以讓男人發瘋的武器時,她們就會完全掌握男女戰爭的主控權。尤其,如果這個男人還深深迷戀著她的話。
“豔兒,你這個時候最美——”他溼熱的唇舌撩過她的耳垂,輕輕感嘆道:“就像一朵剛剛綻放的白蓮,美得讓人不忍採擷。”
“是嗎?”她嬌柔如黃鶯出谷般的音色隨著他的律動而輕顫著,“那陛下可不可以把那套梳妝檯賜給臣妾?”
他睜開迷濛的眼,看見身下的她正彎著唇角對自己微笑,那純淨得一塵不染的微笑,彷佛她剛剛說出口的只是件最無關緊要的小事。
但是,她的眼睛又是如此的清亮逼人,龍御忽然發現,在與他糾纏於床第之間時,她竟然可以一直保持著清醒和理智。
這讓他有種挫敗感。翻身倒下,他閉上眼,吐出兩個字,“不行。”
一陣沉默之後,他以為她放棄這項無理的要求,但旋即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被人用一種近乎折磨的手段觸碰著。他逼不得已再度張開眼,只見她側身臥倒在他身邊,手指正似有若無地在他身上划著圈。只是這種輕微的觸碰,卻讓他的慾火再度燃燒起來。這個該死的女人,永遠知道他的罩門在哪裡!
他像豹子一樣將她撲倒,把她的一雙手捆在床欄兩側,然後用她折磨他的方法加以回報。女人的身體畢竟比男人敏感的部位更多,他輕而易舉地佔了上風,並且看著她又哭又笑地向自己求饒。
終於從她眼中泌出淚水,這說明她剛才刻意保持的冷靜也終於被他燃燒殆盡。
於是他得意地質問她,“還敢不敢跟朕作對了?”
“不、不敢了……”她呻吟著哀求他,“陛下,好人,求您放了臣妾吧,臣妾知錯了。”
按捺不住被眼前美景所撩撥起的慾望,他一舉狠狠地佔有了她。
這一夜他很盡興,索求無度。如果讓那幫恪守道德規範的老臣知道了他的行為,只怕又要嘮嘮叨叨地跟他講一大堆人倫綱常的道理了。
想像著那些老臣無可奈何的表情,他開心得更加熱烈地要著身下的人,直到身子健碩的他也終於熬不過情火蔓延,才疲憊而滿足的重新倒下,但始終不肯放開她軟綿白嫩的嬌軀,緊緊地攬抱在懷中。即使睡去,他也要完完全全地擁有她。
“陛下……”她又一次輕輕地低喚。
“嗯?”這一次他是真的沒有力氣再多回應了。
“臣妾想要那套梳妝檯。”她居然還在執著於這個話題。
這一次,換他沉默許久。“你真的那麼想要?”
“嗯。”
“為什麼?”
“臣妾喜歡,喜歡到不能讓它成為別人的所屬。”
她的聲音裡好像帶了幾分咬牙切齒的滋味。
他忽然很想笑,因為她所說的這種感覺,就好像是他對她的感覺一樣。喜歡到不能讓她成為別人的女人,所以才要將她豢養起來,如同他豢養的一隻小豹,有著漂亮的皮毛,迷人的風采,也有著鋒利的牙齒,和足以致人於死的攻擊力。
“明天讓人搬去給你。”他終於答應了她的無理要求,握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捏,“那你要怎麼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