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他的頭示意自己沒事。
司徒很鬱悶。
進到城裡的時候衣服已經半乾,顯得更加狼狽。司徒可看不慣帥得驚天泣地的自己跟乞丐似的,在拖拉機路過一服裝品牌門面的時候,跟老王說了一聲便下了車,帶著小哥去買衣服。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牌子,看起來很貴那就找對了。
司徒和小哥現在的打扮確實很難入眼,特別是還帶了只黑貓,一走過一串的水印子。司徒一進門就用髒手在商品上摸來摸去挑來挑去,女店員的臉唰地就綠了,趕緊上前阻止司徒的破壞行為。
“客人,這是要賣的商品,您……”
女店員說話到還客氣,司徒瞥了她一眼掏出錢包,還好在水裡呆的時間不長卡還沒溼,就摸出卡放在女店員手裡說:“拿著,站一邊待著去。”
女店員:“……”
誰都不喜歡被人瞧不起,特別是司徒這種傲慢慣了的人,而且他也不差錢。司徒看了看被自己碰過的衣服,上面確實粘了泥點子不好看,索性把剛才摸過的一扒拉抓起來都扔到地上,走過去時還在上面踩了兩腳。
女店員都快哭了以為遇到了強盜,趕緊偷摸給經理打了電話讓他速來。經理來的時候看滿地亂丟的價格不菲的衣物也懵逼了,指著司徒的鼻子“你你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屁來。
司徒翻了個白眼:“操,老子又不是不給錢。”說著指著地上的一堆:“一起結了。”
司徒換了一身新衣服付了款也沒等到小哥出來,出於擔心司徒開啟試衣間的門往裡掃了一眼,就看到小哥捂著肚子蹲在地上,換下來的衣服上滿是血水。
司徒心裡一驚衝進去要扶小哥起來送醫院,卻被小哥冷冷地甩開。
“別管我。”
司徒都他媽快瘋了,又拿小哥那倔脾氣沒辦法,只好退出試衣間,咬著牙想了半天掏出手機開機,給小鬍子播了過去。響了兩聲對面就傳來小鬍子諂媚的笑聲,司徒打斷他的長篇開場白,單刀直入地說:“你找到那個保鏢,哪接來的給老子送哪去!”司徒一看天色挺晚,就說:“明天一早派車來,老子找了酒店後再給你發地址。”
司徒的想法很簡單,既然小哥討厭自己,那把他送回去,他朋友自然會料理他,他那傷口大的很,又跳了水,不趕緊處理的話,很容易感染惡化。
小鬍子連連應承,拍胸脯保證一定辦好別擔心。末了司徒想起陸延的事,就問小鬍子:“陸家兄妹什麼來頭,你他孃的都在哪整到人!”
小鬍子愣了一下,說:“那是林家的人,就是最近冒出的倆盜墓新星,挺有潛力的。”小鬍子頓了頓,試探性地問:“怎麼著?死裡了?”
“死裡就好了,媽個雞,明早把他的資料一起帶來,老子要端了他全家。”司徒鬱悶地結束通話,就見小哥從試衣間走出來,司徒原本想上去扶著,但想起剛才小哥的反應,就沒敢。
司徒又另外買了兩套,等找到酒店舒舒服服地洗了澡當換洗衣物用。
被店員和經理笑眯眯地送出店,司徒攔了輛計程車就在附近的一家高檔酒店停下了,司徒不想在外面耽誤太久,讓小哥多休息休息才是正事。
要了兩間房,司徒洗了個熱水澡只穿了個四角褲把自己摔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司徒躺在床上想著這些天的種種,只是簡簡單單的幾天相處,十年等待只換來幾天的相處,老天真是會開玩笑。
司徒還在胡思亂想,就聽到“叩叩”兩聲敲門聲,司徒以為是客房服務懶得搭理,但門外的人依然不知疲憊地敲著,也不說話。司徒被敲得煩了就去開門,卻看到門外站著的人正是小哥。
司徒有些傻眼,問:“幹嗎?”
說完自己就先想歪了,又接了一句:“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