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請示了先生,然後把這門法訣作為鳥鼠觀的法門傳下來的,子堅也有修習,此時他宛若普通人,普通人休想看穿他的偽裝。
似乎老道人覺得子堅有些不同,卻也不敢肯定,年輕道士也就有些猶豫起來,是不是要留下他。
“我聽說你們還有精工?我要做精工。”子堅笑了笑,道。
“做精工?”年輕道士愣了愣,“精工可不是隨便誰都能做的,你有什麼資格做精工?”
子堅笑道:“憑的就是我的手藝。”
“口說無憑。”年輕道士上下打量著子堅,“想要做精工,需要拿出來點真本事。”
子堅摸出了懷裡的那黑檀木煙盒,直接丟了過去,道:“這個夠不夠?”
青年道人把煙盒接在手中,上下摩挲打量了一下,頓時皺起眉頭,老道人接了過去,仔細看了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