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的技能點,怎麼就被人教成了一個書呆子了呢?自己的私塾先生,到底是何方神聖?實在是太牛叉了。
“勉強先用著,等我再給你打一套好的桌椅。”子堅看著那有了點樣子的桌子椅子,搖了搖頭,道。
子柏風已經計劃著自己畫個設計圖,讓老爹幫自己做幾套現代傢俱了,首先,人體工學的椅子是必須的,這椅子真是太不舒服了,坐上一天,真要累死人。
一天下來,各種辛勞,子柏風也累了,吃完晚飯之後,向床上一趟,本打算稍稍休息一下就去尋找一個可以拿來當妖怪養的目標,誰知道這一躺下,再睜開眼睛的時候,竟然已經是快天明瞭。
第十一章:一個巴掌拍不響
半夜,柱子被一陣急促的喘息聲驚醒了,旁邊不遠的地方,孃的喘息聲如同風箱一般粗重。
“娘,娘……娘,你又犯病了?”柱子大吃一驚,翻身坐起來,來不及點燈,就慌忙開啟了窗戶。
山風吹來,寒冷的夜風讓睡在床上的柱子娘打了一個寒戰,但是柱子卻顧不得這些,他慌忙拿著一個大蒲扇扇了起來,等到聽到孃的呼吸慢慢平穩了一些,這才慌忙道:“娘,您撐著點,我去熬藥,等到天亮了,就帶您去城裡看大夫……”
“柱子……”柱子娘一伸手,抓住了柱子的胳膊,聲若遊絲道:“柱子……你別管娘了,娘這病,沒救了……”
“娘,你別聽那個子柏風胡說八道,他一個混小子,懂得什麼?若是我見到他,非要老大耳刮子打他!”一提到子柏風,柱子頓時恨得牙癢癢的。他真是不知道,自己那子堅兄弟,怎麼有那麼一個讓人討厭的兒子,好幾次,他恨不得拿自己的獵弓對子柏風的嘴巴射一箭,看看這個嘴巴到底有多深,一箭能不能射到底。
“柱子啊……其實柏風那孩子說得對,孃的這病是治不好的,一直拖著反而更受苦……你是和石頭他爹一起長大的,你看石頭都那麼大了,你還沒找到媳婦,這都是娘拖累了你啊……”她拉著柱子的手,剛剛四十多歲的年紀,她卻已經乾瘦如同七八十歲的老人,一雙手上沒有二兩肉,如同雞爪子一般,卻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牢牢鉗住了柱子的手臂,不讓他離開。
“柱子啊……”柱子娘拉著柱子粗糙的大手,拉到了自己的懷裡,“柱子,你摸摸……”
柱子的手在孃的胸口上摸索著,娘不知道喘了多久,內衣溼溼冷冷的,一個硬硬的東西就藏在孃的胸口。
“娘嫁來燕家,你爹上山採了一塊好玉,又打了一個獐子,到蒙城給娘換了這一個鐲子……”
柱子記得小時候,娘手腕上那水綠水綠的鐲子,映得人眼花。
“柱子啊,你再摸……”
柱子又摸,孃的肋骨一個個都摸得到,娘剛嫁到燕家來的時候,多風光啊。爹是好玉工,也是好獵手,那一手上山打獵的功夫,誰個不誇?可有一年下了瓢潑大雨,山上有一塊大石頭滾了下來,爹把自己和娘推開,自己卻被大石頭碾了個粉碎。也是那次,娘抱著自己和村民一起逃難,這才得了哮病。
“柱子,你摸到了嗎?”柱子娘問道。
“娘,我摸到了。”柱子的聲音悶悶的。
又是一個硬硬的東西,比剛才那個小了一些。
“你十歲那年,我娘死了……”柱子娘看著漆黑的房梁,臉上有亮光閃動,“她老人家死了之後,連個棺材都沒有,卻把這一對耳墜子給了我……我娘戴上這耳墜子啊,笑一笑,就把我爹的魂兒勾了去……”
“娘……”柱子只想哭。
“你十七歲那年,被狼咬傷了,石頭爹把你揹回來,你發了燒,燒了三天三夜,娘把這鐲子和耳墜子都當了,給你治病……後來你打來的那兩頭鹿,說要留下皮給娘做個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