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某天能傍上富家小姐,從此生活安逸。
顯然,時瑜現在這幅要把他生吞活剝的架勢,幾乎不可能答應他任何請求。
瞧見有人從病房裡走出,徐哲忙出聲叫人。
“哎!幹嘛呢你倆?醫院這裡不讓打架鬥毆。”
走來的護士見兩人陣仗出聲制止,引得不少人朝這處觀望。
遠遠聽見時向陽喊了聲哥,時瑜冷聲,對徐哲最後一次警告,“拿著你的東西,現在就滾,以後離我妹妹遠點。”
隨著最後一個字尾音落下,凌厲拳風貼著徐哲耳旁掠過,咚一聲砸在牆壁上,徐哲隨之一顫,險些腿軟滑坐地上。
時瑜被護士拉開時,徐哲搭眼瞥見牆壁上依稀血痕。
如果這一記拳落在在自己臉上,怕會是另外一種結果。
討不到星點好處,心裡狠狠啐罵幾句,徐哲狼狽離開。
時向陽從病房門口踉蹌跑來一把抱住時瑜,將臉埋在他胸口,說對不起。徐哲幾番來找,她並不是有意想隱瞞的。
時瑜輕拍她後背以示安慰,送時向陽回去病房。只是徐哲不巧正好撞在了槍口上,實際他可以控制一下脾氣,再禮貌將人請走,可這些天實在太糟太累,根本沒辦法再去管理自己情緒。
去護士臺簡單將手消毒包紮了下,幾處破皮一片紅腫。折回病房時,見時向陽靠在床上正閉目休息,她體力不濟,時常會感到睏乏。
時瑜輕手輕腳走過,趴在床邊將臉朝向床尾,去看陽光透過窗戶打落在牆上的斜影。
忽而一隻手輕柔撫上他的頭髮,指尖有點溫涼,但動作很輕很柔,似有安慰成分在其中,最後輾轉握在他那隻傷手上。
“徐哲他……我本來想告訴你。”
“沒關係,都過去了。”
時瑜後腦勺對著時向陽,完全看不到任何表情。
“哥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時向陽很敏銳就察覺到了時瑜的不開心,面對她時,哥哥鮮少會這般沉默。
“因為工作?”
“不是。”時瑜闔眼,輕聲說,“同事們都很好,工作也不累。”
時向陽不信,“是不是主治醫生說我這病麻煩……”
“沒有。”時瑜這時起身開口打斷她,衝著時向陽露出一抹笑,略顯疲憊,“你的病不難治,不是有很多治癒好的案例嗎?好好聽話吃藥配合醫生。”騙子。
時向陽心裡想,時瑜是個既笨又溫柔的騙子。可她從不會拆穿謊言,因為自己也是。
離開醫院,下午時瑜買些禮品去趟程萬山家,程萬山讓人留下吃飯,他找藉口說酒店還有要事便匆匆告離。
並非什麼要緊事,只是前陣制服有些寬鬆遂找制服室修改合身,覺得打擾堂叔家太久,程萬山一家三口在一起才是家庭,他一個外人不好打攪。
取完衣服在更衣室試了試尺寸,時瑜道完謝離開,本打算回宿舍休息,剛經過拐角就同一低頭走來的人險些撞滿懷。
“不好意思……”
“抱歉。”
兩人幾乎同時出聲,時瑜抬頭去看面前男人,深藍西裝制服,長相讓人覺得十分親和,尤其笑起來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