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務員堅定地說:“對,就是他!”
八
得到尚九城下達秘密監控勞軍團共黨任務,沈騰、戴天明等人來到燕巢賓館門前,各自尋找小吃店、香菸攤作為落腳點,秘密監控燕巢賓館。
化了裝戴著眼鏡的老三突然出現在燕巢賓館門前,他故意做出徘徊、左顧右盼的樣子。
老三發現周圍佈滿了特務。沈騰等人也發現了老三的異常舉動。
沈騰走到戴天明跟前,示意戴天明注意老三。
老三拉開手裡的皮包,拿出一個信封,丟在燕巢賓館臺階上,然後匆忙離去。
沈騰一揮手,眾特務衝了上去,圍捕老三。
老三剛走到臨街房屋拐角處,突然一隻大手勒住了老三的脖子,將其摁倒在地。
戴天明走過去撿起信封。信封上寫:秦慕瑤親啟。
戴天明拿著信封走到老三跟前。
“叫什麼名字?”戴天明發問。
“鄧宏博。”
“職業?”
“小學教員。”
戴天明看了看老三,拆開信封。老三猛然躍起,搶奪信封。
沈騰迅速掏槍指著老三的頭:“再動我就打死你。”
老三沮喪地低下了頭,一副很害怕的樣子。
戴天明看了看信,一臉嚴肅:“為什麼不親手交給她?”
老三不好意思地解釋:“我怕她拒絕我。”
沈騰接過信看了一眼,見是一封情書,氣得眼睛發藍:“趕緊給我滾,滾!”
老三倉皇離去。沈騰對著老三的背景罵道:“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戴天明看著老三背影,腦際突然現出——在燕巢賓館走廊裡,老三走得極為緩慢,經過自己隱蔽的房間門口時,自己故意拉了一下槍栓。
沈騰看到戴天明愣神,疑惑地問:“怎麼了?”
戴天明故意笑笑:“沒事。”
“是不是有人向秦小姐示愛,你心裡不舒服?”沈騰遞上一支菸給戴天明。
“我說過,任何人愛慕她、接近她,都和我沒關係。”戴天明將煙叼在嘴裡。
“這可是你說的。”沈騰展開信,仔細看著。“這小子文筆還不錯,回頭我抄一份,送給秦小姐,沒準還真能打動秦小姐的芳心。”
戴天明遲疑了一下,順手將火柴伸了過去,點燃了信件。
“哎?你怎麼給燒了?”
“為你好,因為秦慕瑤最討厭別人寫情書給她。”
秦慕瑤透過視窗,察覺到了樓下特務們的舉動,放下窗簾,做好了應對準備。
這天清晨,巷子裡傳來一陣陣鑼聲。不死鳥擔著工具箱出現在了巷口,高聲吆喝道:“鋦鍋,鋦缸,修理水筲,洋鐵盆兒——”
老三開啟秘密住所的門,探出頭來,檢視一番,見無異常,悄悄把門虛掩上。
不死鳥四下看了看,跟了進去。在蜘蛛網似的過道里七拐八怪,兩人來到一間亮著燈光的暗室。不死鳥四下看看:“你這兒可真不好找。”
“是啊!甭說生人了,我剛搬過來那會兒,還經常在院子裡繞半天找不到房門呢!”
“嗯!我看這個地方你可以多住些日子,總拿著電臺搬來搬去也危險。”
“我聽說國民黨要和我們談判了?”
“緩兵之計罷了。記住,花海計劃絕不能受和談的任何影響,因為不管談判是否成功,咱們的部隊都是要過江的。”
老三提醒不死鳥:“對了,風標剛剛來電,告訴你行動要小心點。估計保密站那幫特務已經發現什麼蛛絲馬跡了。”
不死鳥點點頭:“我知道,但他們只是聽說了不死鳥的名,事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