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話,可能會引起騷動的。』克雷莫亞根本不把這些高階層人員的困擾看在眼裡。
『你也真是辛苦了。』『什麼話,很快就會變成你的工作了。』克雷莫亞說著,笑著離開了。那些高階人員莫不人人將身體彎成九十度恭送他離去。即便在克雷莫亞離去之後,他們仍舊愕然地追逐著他所留下的氣息。
「我們也到醫院去吧!」
城崎對Way說道,朝著克雷莫亞先前搭乘的電梯跑去。Way也跟了上去。
房裡只剩下那些帶著彷佛被判了死刑表情的高階主管們愣在當場。
原嶋做了惡夢。
內山歪著嘴角,勒住原嶋脖子的手加註了更大的力道。原嶋掙扎著想逃,把對方的手甩開之後,對方的手卻又立刻纏了上來。
修長的手指頭就像藤蔓纏上山毛櫸一樣,在原嶋身體中游移、緊勒。
從指縫間看到內山的臉醜陋地扭曲著,發出高亢而尖銳的笑聲。
原嶋從喉嚨深處發出不成聲的慘叫,拼命地想逃,可是手指頭的數目卻一次又一次地增加,讓原嶋越發動彈不得。
「告訴我……怎麼做才能討你歡心?」
沙啞的聲音來自四面八方質問著原嶋。
「像動物一樣……四肢著地嗎?」
纏繞住原嶋的手指頭不停地蠕動著,強行將原嶋的雙手雙腳釘死在地上。
『放開我!』原嶋想叫,可是卻發不出聲音來。
「……你跟我……將會變成一夥……」
聲音繼續說道:「我……會監視著你……你逃不了的……」
令人全身寒毛倒立的聲音在耳邊低語著。同時又開始聽到像耳鳴般的低沉風聲響起。那是一種聽起來像呼呼般的,胸口被緊勒住似的悲哀聲音。聲音逐漸接近。
彷佛可怕又巨大的龍捲風即將逼近。
(我死了嗎……)原嶋茫然地想著。
(我不想死……錢還沒有還究……)現在聲音靠近到頭部正上方了。轟然的聲音覆蓋了內山的聲音。
(我不想死……還沒有聽他說清楚……)城崎的臉孔浮上腦海。
「裕貴!」
還聽得到聲音。
「……聲音?」
瞬間,一切都消失在光中
原嶋被射進他眼中的陽光給刺得細了眼睛。
然後他緩緩地睜開眼睛,眼前出現一片白色的景緻。是和前天一樣的醫院。
才出院一天,現在又回來了。身體動了一下,到處都有刺痛感。尤其頸部更是難以動彈。
「你醒了?」
Way從腳邊的方向出現。本來以為聽到了城崎的聲首,可是卻看不到城崎。
「這一次可真的要請你好好地療養了。所有的事情都已經處理好了。」
城崎呢?原嶋想問,卻又覺得難以啟齒,可是Way已經察覺出來了。
「阿哲沒有在這裡。」
「他在哪裡?」
「你問這個幹什麼?」
Way堅定的態度有著不容對方含糊其詞的迫力。原嶋想找個答案搪塞過去,可是一時之間又想不出來。這時他才發現自己毫無理由地尋找城崎,不禁大吃一驚。
他只是想見城崎而已。
上次醒來時,走進房間的是城崎。這一次他覺得城崎也應該像上一次那樣,理所當然地出現在這裡,所以他尋找著城崎。
他有種奇妙的感覺,在沉睡當中,自己的心理好象產生了某些變化。
看到原嶋困惑的樣子,Way也不勉強要一個答案,他走近窗邊,將原先只開了一點的窗戶關起來,放下百葉窗。
「真對不起,可能是刺眼的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