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僵躺在地上,赤紅著一雙黑眸,心中對丁小魚是又愛又恨,他恨不得將她親手給宰了,可卻又深愛到了骨髓、血液裡。
“世子爺,世子爺——”
突然,隨著一陣兒急促的呼喚,此時誰也不願意見到的韓諾劍眉一挑。臉色已經無比幽黑。
“站住!”
他突然爆聲戾喝道,臉龐隨之扭曲:要知道,他絕對不能讓其他人知道他是被丁小魚這個女人給綁了。還被她脫了個淨光、摸了個遍。
丟臉、真丟臉!
韓諾的怒喝,使正急急向洞中衝來的季四心頭一寒,立即揮手示意所有的侍衛停止腳步:要知道,不知道是誰竟然敢對當今的世子爺下黑手。
如今,聽韓諾的口吻,是已經發怒。
他發怒的下場……
想到這裡。所有的侍衛臉色一白,所有人等全部乖乖的退回到了山洞之外。
再說韓諾被丁小魚捆的極緊。侍衛們心中忐忑的端站在山洞之外有兩個鐘頭之久,他依舊沒能將身上的繩子給掙扎掉。
丁小魚,你等著!!!
終於,再也抵不住煎熬的皇嘉燁朝著洞口用極盡幽寒的聲調低喝道:“季四,你一個人給本世子滾進來。”
“是。”
默默的在洞口僵站了兩個鐘頭的季四在得到命令後,立即向洞內衝去。
然而……
當他看到正僵躺在地上、身上不著寸縷的主公時,一個出氣不穩,隨著“咳——”的一聲,他被嗆的不輕。
尤其是看到韓諾胸膛上那曖*昧的瘀青齒痕時,他更是瞪大了一雙牛眼:這是誰呀,綁了主公卻沒有傷害他,而是將主公扒個了淨光!
一想到韓諾有可能被誰給佔了便宜,感覺無比詭異之下,季四想笑又不敢笑,想問又不敢問的,就只能這樣表情古怪的、直愣愣的震撼在原地。
而他這樣直盯盯的直視,越發讓韓諾臉色鐵青。
“給本世子解開繩子!”
一聲彷彿冰窟寒雪般的幽森語氣傳來,季四神色一緊,立即蹲下身來,將韓諾身上的繩子給解了下來。
“主公,您……”
本想再問兩句,可看到韓諾無比幽森的臉色,季四再不敢多一句嘴。
“今日之事,若有第三個人知曉,本世子定取你的項上人頭。”留下一句話,韓諾穿上季四命人拿來的完好的錦袍,而後冷戾的走出山洞。
只是,他剛向前走了兩步,當他看到地上的錦帕以及染了血漬的足袋時,他則停下了腳步,冷著臉將這兩樣東西給拾了起來。
拾起以後,他邁開長腿憤怒的向洞外走去。
“季四!”剛走出山洞兩步,韓諾突然轉身沉喝道。
“主公。”
“把這個山洞給本世子炸了。”一句滿含萬千怒意的話爆吼而出,韓諾眸底那層可以殺人於無形的冰冷,竟是讓所有的侍衛全身一顫。
而一直跟在他身後的季四則表情古怪的吞了口吐沫:看來。主公這次是真的怒了。
當天晚上,整個軍營、包括薛唸的營地便被鬧翻了天。
一行行表情嚴肅的侍衛將這兩處地方排查了一遍又一遍,可直到天亮。他們就是沒有找到韓諾想要找到的人。
“命所有的將士,將每個營帳再仔仔細細的搜查一遍!”韓諾幽冷的端坐於帳內上位的位置,對著面前的季四、衛江以及兩位副將幽冷的命令道。
“是。”季四迅速領命離去。
“衛江。”
“卑職在。”
“帶一萬人馬,將這處山澗方圓十里全部搜查一遍!”說這句話時,韓諾的聲音宛如修羅魅剎轉世,寒的嚇人。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