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也該照顧照顧先生的手下。”
好像沒有看見那幾個人搖搖擺擺,隨時可能被氣得倒地斃命的樣子,容若已經去和明若離拱手抱拳、拉手攬臂,非常熱情地打招呼了。
明若離一邊衝著容若說笑,一邊對著外頭拱手:“兩位蕭公子,平日請都請不到,今天也一塊光臨了。都是老夫失禮,剛才獨自練功,沒有及時出迎,倒叫下人冒犯了,快快請進,容我備酒賠罪。”
就這樣一番客套,把眾人全都迎了進去。
明月居里面也大得出奇,並沒有特別華麗顯眼的樓閣,也沒有特別珍稀的奇花異草,一行行的屋舍,中間圍著一個極大的練武場,房舍之間有青石小道,偶爾點綴些樹木而已容若看得兩眼發直:“明先生,草非你這裡住了非常多的人,怎麼這麼多房子?”
明若離微笑:“容公子看不出這房舍大多是新建的嗎?以前這裡倒是佔地很大的一片花園呢}只是我想著過不了多久,必有許多客人上門,房子不夠不行,就令人多建了些。”
容若眼珠一轉:“莫非明先生要辦英雄大會?”
“什麼英雄大會?不過是我年紀大了,時日無多,這一生基業,想找個傳人而已,所以打算遍發請帖,請天下英傑同來做客,再請城中名流仕紳,以及武林大豪們共來見證,希望能在其中挑到一位合心弟子,如此而已。
明若離領著他們一路往裡走,口裡寒暄不止。
整個明月居大得出奇,也靜得出奇。滿眼都是嶄新的房舍,竟連一點人跡都看不到,除了明若離說話的聲音,竟只有風吹樹動之聲。
這麼明亮的陽光,這麼廣大的園子,站在裡頭,竟讓人覺得背上有些冷汗不斷溢位來。
“明先生這裡好像不怎麼看到下人。”
“我喜靜,又不愛享受,用不著太多人服侍,有幾個人照應也就好了。再說日月堂的事務也不是在這裡處理的,更不需要一大堆的人了。”
明若離笑著把他們請至明月居最深處的明心閣大廳裡奉茶,廳裡有幾個極是清秀伶俐的丫頭過來斟水倒茶。
大家分賓主落坐後,容若又說一番聽說明若離一早來拜訪,自己偏偏不在,失禮失禮的話。
明若離又笑咪咪說一番容公子賞臉親來,有失遠迎一類無關痛癢的話。
蕭遙素來狂放,哪裡耐得住這樣的一來二去,虛情對假意,一拂袖站了起來,對著明若離正色一禮。
他身份不同,向來很少對人客氣行禮,這一禮施得明若離即時起身側遴:“蕭公子何必如此客氣。”
“明先生安坐無妨,我與容公子一見如故,這一禮是代他行的,容公子有事相求先生,還望先生慨然一諾。”
明若離搓手笑道:“公子言重,有什麼事,但講無妨。”
“我妻失蹤之事,想必明先生早已知曉。”容若也立刻開門見山。“
明若離重重點頭:“公子放心,此事不必公子說,我也會盡力。我早已傳下話,讓手下人多多注意打探,不過……”他語氣一頓,眼中凌厲的光芒一閃而逝:“我也有些小事,想要請教公子。”
“容若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天琴手秘笈,想來是公子傳諸眾人的吧?”
“只因容若不願見四處生死殺戮,所以插手管了一管,還望先生莫怪。”
“都是我思慮不周,以致引起血腥爭殺不斷,容公子宅心仁厚,化解爭端,正是為我減輕了罪過,怎敢怪責公子。只是我不解的是,公子如何會有秘笈全文的?”
“我少年時曾拜異人為師,師長有座藏書樓,內藏天下各派絕學。”性德說起謊來,比容若還要自然從容:“天琴手也收藏於內,其次還有風雲擊與若離劍。”
明若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