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彎的一個!但他竟然自、動、彎、了!為何這麼**……哭瞎了好嗎!
感覺到小腹下的躁動上躥下跳撩人至極,皇甫長安忍不住漲紅了臉……毒尊不愧是毒尊,就連春藥都配得這麼**,讓人怎麼活?!
憤怒的聲音自喉間破舌而出,聽在而立卻是柔媚無限:“特~麼~你~去~屎~”
眼見著皇甫長安的內襯也要被扒了下來,聞人姬幽終於看夠了熱鬧,拔劍飛身而上,筆直刺向菡萏公子的豔唇!
“禽獸!放開姑奶奶的弟夫!”
“噗——!”皇甫長安一口壓抑了半天的老血終於噴了出來,關鍵時刻,小幽你是負責搞笑的嗎?
菡萏公子立刻伸手縮起五爪,落在地方的紅蓮摺扇倏地飛入掌心,抵在劍端擋住了聞人姬幽的戾氣。
另一隻手則揚起水袖揮向了立在一邊的架鼓,纖長的袖子擊在鼓上奏出殺人的魔音,紅袖飛揚間毒粉粼粼,鋪天蓋地淹沒了聞人姬幽。
脫困后皇甫長安便快步衝上前,擋在了聞人姬幽的前面,卻仍不妨有透明的毒屑被聞人姬幽吸入鼻中,皇甫長安立時轉手在她前點了三下,阻了她的氣道,但到底晚了半步……便見聞人姬幽悶哼一聲暈厥在地,手裡死死抓著從皇甫長安背上撕下的一片輕紗!
霎時間,皇甫長安只覺得背上一涼,胸前有衣物呈滑落狀,心裡更是拔涼拔涼——
次奧!特麼她竟然把自己的內襯扯破了?!
“嘩啦!”
正凌亂著,緋麗的華袍卷著濃濃的香氣自半空飄搖而下,隨即穩穩當當地披在了皇甫長安肩上,完好地將她那一米六的身材蓋了個嚴嚴實實。
被香味兒燻得有些難受,皇甫長安忍不住縮了縮鼻子,半個噴嚏衝在鼻子裡,打也不行,憋著也不行,難受得直皺眉。
宮疏影墊墊腳尖從屋外的房樑上跳了下來,攬過皇甫長安護在身後,嘴角噙笑。
“副殿主,別來無恙。”
☆、69、能困住我的只有我自己!
菡萏公子輕輕搖著摺扇,夜漸深,露水愈發溼重,明滅的燈火下他的眼眸有如碧透的孤狼。
微微提起眉梢,視線落在那張銀色的面具上,菡萏公子先是仔細琢磨了半晌,繼而才淺淺地勾起嘴角,認出了對方的身份。
“沒想到,一世風流不拘無束的梅見公子有朝一日也會投身人下,甘心做一條搖尾乞憐的狗。”
一番話,說得不客氣極了,顯然是因著看見了屋內的場景卻只能憋著一股怨氣無處發洩……別說了梅見公子,就是魔宮的宮主這會兒親自跑來撞到了他的氣頭上,菡萏公子也不見得會有多麼好的臉色。
宮疏影與菡萏公子也不過是一面之緣,只知道當初在魔宮的時候,千鏡雪衣很賞識他,破例給了他很多特權,當然……身為宮主大人主動招攬的自己,他也得到了很多特權。
所以當時他和菡萏公子即便只是泛泛之交,對對方的印象卻都不差。
沒想到,兩人再次見面居然會是這樣的場合!明明是可以將對方引為知己的潛力股,現在卻因為各自心尖尖上的女人成為了勁敵,並且,似乎……還要上演一場“面首”VS“男寵”的大戰!真真是造化弄人啊造化弄人!
隨手搖了搖不知從哪兒逃出來的紅梅團扇,宮疏影微斜眉梢,看出了菡萏公子正在氣頭上,卻並不打算忍氣吞聲,即便學著他的樣子輕輕搖了兩下團扇,剔著綺麗的眉骨反唇相譏。
“比起搖尾乞憐,我倒是覺得某隻連搖尾乞憐的機會都沒有,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別人翻雲覆雨,自己卻只能嫉妒得四處亂咬人的瘋狗更可憐……你覺得呢,菡萏公子?”
開玩笑,死丫剛才差點把總攻大人給撲了有沒有?!只此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