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忌”兩個字,就像是深邃廣袤的夜空,將他沉沉地籠罩在了下面,無論如何,都無法捏碎,都不得解脫。
那樣的枷鎖,實在很讓人墮落,很讓人沉淪。
然而,只要對方是皇甫長安的話……似乎無論未來會變成什麼樣子,都無所謂了。
只要是她,只要……可以擁有她。
那麼,他就願意賭上一切。賭上一切,來喜歡她。
屋外,皇甫鳳麟找上門來借東西的時候,就只聽到隔著一扇門傳出來皇甫長安的聲音,如下!
“二皇兄,你的身材真好。”
“二皇兄,你臉紅了……”
“二皇兄,你是不是……不生我的氣了?”
“二皇兄……那你要是不生氣了,就給我笑一個唄?你不笑,小心我親你啦……”
“二皇兄,唔!”
皇甫鳳麟忍無可忍,一腳踹開了門板,隱忍著怒意的嗓門大得驚飛了屋頂的一群鳥雀:“皇甫長安!你們在幹什麼?!”
聽到那嗓門,皇甫長安渾身一震,幾乎是下意識地就退開了半步。
然而,後一秒,又重重地被皇甫硯真拽回了懷裡!
辣個啥,二皇兄他轉過頭,對著闖進來捉姦的四皇兄說——
“就是你看到的這樣。”
隱隱的,皇甫長安似乎,還嗅到了挑釁的味道……哈?!什麼情況?!
聞言,皇甫鳳麟怔住了!他完全沒有想到,這樣一句話,竟然會從二皇兄的嘴裡說出來……明明,二皇兄,是那麼冷淡的傢伙啊!
抬眸,對上皇甫硯真的視線,皇甫鳳麟又是一震!感覺到了從他那雙清冷的眸子裡所迸發出來的隱約的敵意,即便驟然回過神來,狠狠地瞪向皇甫長安,氣得咬牙!
“皇甫長安!你……你見異思遷!”
對!肯定就是這個傢伙搞的鬼!絕對是她給二皇兄灌了什麼**湯!這個該死的女人,她……她對他下手也就算了!她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對二皇兄也下毒手?!
魂淡啊!好想嫩死她!
一甩袖子,皇甫鳳麟氣急敗壞,摔門而去!
胸口中,一顆脆弱的小心臟兒,徹底碎成了渣渣……因為!皇甫長安不僅沒有追上來安慰他,反而還對皇甫硯真說!
“二皇兄,別理他了,咱們繼續……”
次奧!皇甫長安,你給勞資等著!勞資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屋子裡頭,皇甫硯真微微眯起了眼睛,還在思考了皇甫鳳麟留下來的那句話的含義:“……見異思遷?嗯?”
“呵呵……”
皇甫長安顫顫悠悠地賠著笑,有些謊,她雖然很想說,但是遲早都會有被捅破的那一天。而且,二皇兄不像四皇兄那樣,那麼好騙……所以,秉著坦白從寬的原則,皇甫長安嚥了咽口水,討好地解釋道。
“那個,不重要,都是過去的事情了……”
白蘇坐在樹上晃著腿兒,摳著鼻子,瞅了眼被氣走的四殿下那傷心欲絕的背影,同情地嘆了一口氣。
哎,這才過去幾天啊,在太子殿下嘴裡就變成了“過去的事”,搞得很滄桑一樣。說起來,太子殿下還真是無情啊……
皇甫硯真的眸子眯得更緊了:“過去的事?”
“對啊對啊,都已經過去了!二皇兄你是新歡嘛,四皇兄他頂多只能算是舊愛,新歡永遠都是歡,舊愛永遠都是……啊不對!說錯了!”
次奧!馬屁拍到菊花上了!導演你這臺詞好坑爹啊!你是故意想整死勞資吧!
於是,整整三天,為了那勞什子“新歡舊愛”的破梗,二皇兄硬是沒再鳥她!
不管皇甫長安怎麼解釋,怎麼哄騙,怎麼痛哭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