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在下告辭了!”
馳北風畢竟是紫衣衛的統領,而上官婧容卻是侯府的人,在不知道身份之前可以招搖過市,可是知曉了身份……自然應該避嫌。
上官夫人亦明白這個道理,聞言點了點頭:“上將軍慢走。”
一直等到馳北風走沒了影子,上官婧容還是有些後怕,垂著腦袋不敢看上官夫人,以為她會責罵自己,不料,上官夫人卻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滿眼笑意:“小容,你年紀也不小了,若是有心儀之人,一定要跟我說,我自會同侯爺幫你安排親事。”
聞言,上官婧容不由面色一紅,把頭垂得更低了:“婧容還小……六姐都還沒出嫁呢,母親怎麼就拿婧容開玩笑了?”
“誰說我跟你開玩笑了,依我看,這個馳上將就不錯……”望著馳北風消失的方向,上官夫人提起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母親!快別說了……”
“呵呵……死丫頭,你那點兒小心思,還瞞得了我嗎?”
看著母女二人笑鬧著走遠,皇甫長安倚在柱子上,抬手叩了叩欄杆,清澈的雙眸中閃過一縷不易察覺的狡黠。
侯爺一連生了八個女兒也沒能得上一個兒子,在失落之下,卻是把這幾個如花似玉的女兒用得滴水不漏恰到好處,能嫁人的都給他鋪了極好的墊腳石,除了即將嫁給皇甫無桀的上官婧遙外,大女兒嫁給了吏部尚書的大少爺,二女兒又指婚給兵權大家,三女兒是巡府總督的兒媳……哪一個親家不是在朝裡面炙手可熱的?
眼下,有了上官婧容的這一茬,那隻老狐狸顯然不可能會輕易放走馳北風這塊肥肉。
到時候就看馳北風對皇帝老爹的忠心……到底有多少了?
吃罷齋飯回到院子裡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轉眼看了四下,四個屋子都亮著燈,然而除了她,好似其他幾個房間裡的主子都沒有回來。
這次上山進廟是來舉辦祭典的,皇甫長安就是再荒唐也不好公然把宮疏影那隻騷狐狸帶過來,因而耳根清淨了不少,難得享受幾天不被騷擾的日子。
“太子殿下。”
小昭子迎上前行了個禮,因是半垂著頭,皇甫長安沒能看見他眼底的那抹欲說還羞。
“嗯,本宮有些累了,你先下去吧!”
伸了伸懶腰,一路勞頓奔波,還不到深夜,皇甫長安的眼皮就重得要粘起來似的,現在只要給她一個枕頭,她估計就能直接睡在地上。
小昭子抿了抿嘴唇,到底還是沒有說出來,只應了一聲,走出去關上了門。
皇甫長安不疑有他,揚手滅了桌上的燭臺,照著月光走到了床邊,掀開帷幕趴了下去……下一秒,又猛地彈了起來!
“臥槽!什麼人?!”居然磕到了一個人的下巴,皇甫長安登時給嚇清醒了。
“七弟,是我……”
☆、25、反攻大計!
皇甫鳳麟從床上坐了起來,伸手攬過皇甫長安的腰,蛇一樣貼身靠了上去:“七弟,我好熱啊……”
“大晚上的你跑本宮床上來幹什麼?”皇甫長安緊緊拽著衣服,試圖掙開他,“還有!你覺得熱就脫你自己的衣服啊,脫本宮的衣服幹什麼?!”
皇甫鳳麟才不管她,一雙手仍舊在她的身上四處遊走,口吻中透著薄薄的怒氣,似乎憋悶了許久。
“那一個銅板的事情為兄還沒找你算賬呢,你以為你吃幹抹盡了就可以一走了之不負責了嗎?”
“臥槽……”他要是不說,皇甫長安都快忘了那一個銅板的事了,“這都過去多久了,你怎麼還惦記著?什麼負責不負責的,難不成你還想本宮納你為男妃?”
“哼!”
皇甫鳳麟早猜到皇甫長安這個天下第一大無賴肯定會不認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