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毫無理由地堅信對方終將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
其實,也不是沒有理由的,眼前這位少年可不是衝動的人,不會為了一點小小的犧牲色相,就置自己的性命於不顧,最多最多……就是在脫險之後,再狠狠地打擊報復回來!——歷史學家們習慣稱這種行為叫“隱忍”。
果然,在冰凍三尺之後,隨著少年豔唇之中輕輕吐出的一個“好”字,而變得豔陽高照,春暖花開楊柳依依。
皇甫長安的眼睛笑得更彎了,金邊玉骨的扇面上,“放蕩不羈”四個字愈發的狂妄囂張了起來,一如主人之惡劣的趣味。
下一刻,在斬風目瞪口呆的目光中——
南宮璃月提起眉梢,美眸中閃過一絲微不可察的陰狠,隨即緩緩解開自己的衣襟,露出白玉一樣細膩光潤的肌膚,修長的手指順著衣襟緩緩滑下,最後停留在小腹的位置,閃亮亮的指尖往下側的腰帶上輕輕一按。
一雙狐狸眼就那麼靡麗動人地將皇甫長安望著,像是牛郎館裡受過完美訓練卻又是頭一次開一苞的絕色小倌,驚豔絕倫舉世無雙。
“想看嗎?你來解……”
噗——
光是聽著車廂內的聲音,香豔無比的氣息就撲面而來,小昭子抹了一把鼻子……次奧,竟然流鼻血了!
“嗖嗖!嗖嗖嗖!”
皇甫長安看得晃眼,尚未來得及收回撲向那少年的七魂六魄,數十支箭矢就跟流星似的唰唰唰釘到了馬車上,甚至還有幾支穿透了窗子的簾布射了進來,外頭立時響起叮叮噹噹的撞擊聲,是白蘇在給他們擋箭。
斬風臉色一變:“不好,他們追上來了!”
小昭子也跟著慌慌張張衝了進來:“粗事了粗事了,好多蒙面刺客騎馬朝我們追來,人太多了白大人很可能打不過啊!”
然而,目光灼灼地將對方望著的兩個人卻恍若未聞,一個不曾合衣,一個不曾將摺扇放下,連動也不曾動一下,好像無論外面發生了什麼,哪怕是天塌下來了……也阻止不了他們在車廂內“**”!
斬風瞅了他們一眼,眼見著射入車廂內箭矢越來越多,不由一把抓起身側的連環大砍刀,掀開車簾從馬車上一躍而起,聯合白蘇架開那密密麻麻從半空之中飛射而下的箭雨。
然而對方人馬眾多,哪怕兩人武功高強身懷絕技,也難免捉襟見肘、車廂內,依然時不時有流矢飛射進來,或釘在堅硬的鐵皮木板上。
車廂內,兩人宛如雕塑一般,保持著方才的動作,並無任何的變動與驚慌。
小昭子一咬牙,出了車廂拽去韁繩,“啪啪啪”的甩著長鞭,狠命地往前狂奔,馬蹄踢踏,在小道上濺起一陣陣飛揚的黃沙。
“呵呵……”
某太子掩嘴一笑,一把抓住從窗子裡射進來的羽箭,因為是強弩之末,所以速度並不快,然而筆直朝著南宮璃月的面門刺去,總是令人心慌的,更何況那箭矢堪堪停在了離他眉心不到七寸的地方,兩個人齊齊抓著同一支箭,眉眼相對,靠得更近了。
俯身湊到南宮璃月的耳邊,皇甫長安死性不改地朝他耳根吹了一口熱氣,笑得頗為輕佻。
“你叫兩聲動聽的,我就幫你把追兵引開。”
小昭子手一抖,甩空了鞭子——艾瑪!這都什麼時候了!殿下您這是用繩命在調戲啊!
鬆開箭矢,南宮璃月一手按住皇甫長安的後腦,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更拉近了幾分,妖冶邪魅的聲音令人如墜歡場,然而其間又透著幾分冰寒自傲,好似一隻慵懶而高貴的狐王。
“那你……聽好了。”
“哈哈,”皇甫長安笑得放蕩,“小爺洗耳恭聽。”
小昭子駕著馬車,啪嗒啪嗒地,聽不太清楚裡頭的動靜,只聽到皇甫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