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讓你閉嘴怎麼了?勞資就是要拾掇拾掇丫的臭脾氣怎麼樣?勞資會告訴你,勞資還打算採了丫的菊花好好地蹂躪一番嗎?
我去!……她說了!她竟然真的說了!
斬風面露驚恐,一顆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普天之下敢對他家殿下說這種話的人,恐怕也只有夜郎太子一人了吧!就連紫宸太子,見了他家的殿下也是要退避三舍的,不然九殿下一旦發飆,後果不堪設想!夜郎太子您這是在拿繩命開玩笑啊有沒有!
南宮璃月盯著她,黑眸之中浪潮洶湧,倒映著那張肆無忌憚的笑臉,霎時間攪碎成千片萬片。
下一秒,在斬風極度扭曲的錯愕中,在花語鶴啪嗒掉下了煙槍的驚詫中……
卻見南宮璃月忽然俯下頭,對著皇甫長安細膩白嫩的鎖骨,狠狠的,狠狠的……咬了一口!
次奧……好痛!
南、宮、璃、月、你、他、媽、幼、稚!
皇甫長安一腳踹開了他,伸手摸了一把被咬傷的地方……媽蛋,都見紅了!
說不過她就咬人,他怎麼可以這麼蠻不講理!果然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看起來再有城府再深謀遠慮,到底是孩子脾性,居然咬她……艹艹艹,難不成她要咬回去?!
看著皇甫長安撫著傷口又是吃痛又是氣急敗壞,一副想撲上來咬他又猶豫不決的樣子,南宮璃月合衣坐回了椅子上,沒來由地生出一絲……得意?就好像小孩子打架打贏了一樣,油然而起一股別樣的滿足感。
想到這裡,南宮璃月頓而又是臉色一冰,抬手輕輕撫上那冰薄淡紫的唇角,臉色冷峻清峭,看不出在想些什麼。
唇角仍留著一絲血痕,淡褐色的小點襯著冰白如玉的肌膚,宛若泣血的珍珠。
艹……剛才他都幹了些什麼蠢事!竟然還會覺得得意,還會覺得滿足……難道神經病真的是會傳染的嗎?他居然變得跟她一樣幼稚了!
明明知道皇甫長安陰險狡詐,不得不防,可是每次遇上她,似乎總能輕而易舉被影響情緒,而且最致命的是……他竟然並不排斥這種影響,這可不是一個好現象啊……
“喂喂,你們玩夠了沒有……本谷主還等著看太子殿下花街裸奔啊。”
那廂,花語鶴撿起華麗麗的煙槍,敲了敲桌子催促了一聲。
艾瑪……皇甫長安是個斷袖也就罷了,反正都已經斷了那麼多年了,他可以接受。可是紫宸九殿下居然也這麼激情四射,就實在叫人有點兒吃不消了啊!這太子皇子的袖子一個個都斷了,那以後誰來延續皇家香火,繁衍皇族子嗣?
掏出藥粉在傷口上灑了一點,皇甫長安哼哼著從地上爬了起來,捏著卡牌“啪啪啪”的來回把玩了一番,爾後笑吟吟地看向花語鶴,琉璃眸中閃過一抹狂傾天下的傲氣,萬民臣服——
“唰啦!”
一把十六張卡牌陸續從皇甫長安的掌心彈出,攤平在桌面上!
“對子一條龍!絕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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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杭州開同學會,堵車堵了六個多小時,只能更這麼多了,求諒解,回家後繼續萬更!
☆、5、喲喲裸奔切克鬧!
見皇甫長安唰的一下就把十六張牌給出完了,這就等於花語鶴一張牌都沒有出,也就是說他在一把牌當中就輸掉了50張,也就意味著這場賭局——
花大谷主……輸?掉?了?!
南宮璃月微微眯了眯他那緋麗狹長的鳳眼,對於這樣的結局……有些詫異。
在如此一邊倒的局面之下,皇甫長安不僅能夠絕地逢生,竟然還能夠憑藉一把牌就來了個絕地大反擊,將花語鶴一腳從雲端踹進了地獄,這樣的逆轉……真的只是運氣嗎?
瞅了眼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