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手把剩下的糖丟到了嘴裡,爾後喜滋滋地讚歎了一句,彷彿吃到了全天下最令人垂涎的美味似的。
“嘖……好甜啊!”
皇甫長安側開身子,擺開一副我不認識這二貨的表情,甩了他一個無藥可救的眼神兒:“甜你大爺!”
“真的很甜啊!不信娘子你嚐嚐?”
說著,花語鶴忽然間做了一個把兩人都嚇了一跳的舉動,他竟然……伸手一把攬過了皇甫長安的腦袋,緊跟著低下頭傾身就吻了上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屋子裡的迷香薰得太濃的緣故,這一吻,直接把花語鶴他自己給吻愣了,雙唇貼在皇甫長安的嘴巴上,甚至還順勢把嘴裡的糖給餵了過去。
皇甫長安也是一愣,不僅一愣,還匊花一緊虎軀一震……腫麼辦?這是神馬節奏?!土豪大大他愛上窩了嗎?!
可是,勞資已經不愛他了啊……他那麼賤,勞資就算是毀滅了整個銀河系,都拯救不了他好嗎?!
回過神來,皇甫長安在受精之下,同樣也做了一個驚天地泣土豪的舉動,她竟然……揚手一巴掌,把花賤賤給甩到了牆壁上!
咳……好吧,這形容是誇張了一點兒,不過總攻大人雖然沒把花語鶴甩到牆上,卻是在他的臉上和小心肝兒上,拍下了一個嬸嬸的掌印!差點兒沒把谷主大人那脆弱的玻璃心摔得四分五裂。
“啪!”的一聲清脆響亮,震耳欲聾的**撞擊聲,霎時就把皇甫長安給扇醒了!
哎呀媽呀!她居然真的打了谷主大人?!
這(o)可(he)如(he)何(hao)是(shuang好(a)?!
那個男人又變態又腹毒,報復心又那麼重……完了完了,這下真的一失足成千古恨了!不僅寶藏沒有了,韓府的一半家產也沒有了,甚是連繩命安全都不能得到保障,能不能活著走出這扇門都是個問題啊有沒有!麻麻……窩要掛了,你再也不用擔心窩採不到新鮮水嫩的小雛匊了!
抖抖著收回手兒,皇甫長安從來沒有那麼心虛過,從來沒有那麼尿急過……對面,谷主大人的俊臉還偏向著一側,雕塑似的定格在了那裡,彷彿十年日一日的望夫石似的,一動也不曾動。
長長的一束青絲垂落而下,卻是完全遮擋不住那白皙的面頰上,清晰可見的五指紅痕,赤果果地在控訴著皇甫長安的罪孽……不拉出去繞街遊行斬首示眾,就不足以平民憤!
“啊!相公你表醬紫……賤、賤妾不是故意的呀……”賤妾我是誠心的!
大約過了幾秒鐘,對皇甫長安來說,卻像是過了半個世紀那麼久……深受重創的花賤賤童鞋,還是沒能鼓足勇氣,再次以玉樹臨風之姿轉過頭來,只是淡淡地,從他那兩片性感而溫潤的薄唇中,吐出了幾個嘔心瀝血的位元組。
“娘子……糖……甜不甜?”
“甜!甜!很甜!非常甜!十分甜!一百分甜!一萬分甜!甜得你娘子我都快蛀牙了……”
“呵……”
花語鶴還是沒回頭,彷彿回過了頭,作為男人的尊嚴就沒有了似的,平素優雅溫和的口吻在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之下,化成了異常幽怨哀慼的悲慟,比孟姜女哭長城還要來的肝腸寸斷,百轉千回。
“那娘子你為什麼還要打為夫?你知不知道,你這一巴掌打在為夫的臉上,就疼在了你婆婆的心裡……”
尼瑪,能不能不要這麼作?!皇甫長安又開始蛋蛋地疼了。
花賤賤這是臉上裝了按鈕嗎?拍一下就換一個模式?要不要再試著多拍幾下,把正常模式給扭轉回來……這樣子,雖然不那麼賤了,但總覺得讓人慎得慌啊!
“相公,你……你沒事吧?!要不要找個大夫給你把把脈?看看……是不是意外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