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這麼多呢:“她跟我們思路不一樣,一根弦!你去招惹她活該。”
陳素芬的單邊熊貓眼到現在還沒好完,只能繼續戴著墨鏡拿白浩南出氣:“不是你招惹了她!我會去招惹她,還不是因為你花心!”
白浩南點頭認可這個邏輯,但有嘟噥:“喬子怎麼沒被她打?伊莎那麼生猛的脾氣怎麼也沒去?還不是因為你半壺水響叮噹!這就是被我嬌慣了,慈母出敗兒,就是這個道理!”
陳素芬聽了還很歡喜。
喬瑩娜知道了這事,找白浩南問清楚醫院,自己去看望的,讓郭吃驚得很,更是有些囁囁嚅嚅的說不出話來,喬醫生泰然,把鮮花放在臺子上,湊近了觀察郭的傷情,特別是趁著護士換藥的時候看五官和頭皮,最後的結論是以後郭的頭髮有點麻煩,很多表皮真皮層傷透了比較難再長,可能得植髮,不過她也知道醫學院研究所有類似的研究課題:“回頭幫你去問問,能不能搞點生髮養護的藥物,不然這樣缺一塊長一塊的心情不好。”
郭繃得很緊,一動不動的讓喬瑩娜觀察,喬瑩娜對她手部的問題還輕鬆些:“這個肯定要做植皮的,我幫你介紹醫院,效果肯定好,這個還得儘快,就趁著現在養傷一起做了,這時候再生系統是最好的,不用遭二道罪。”
女警察沒這麼吹毛求疵:“這是工作中難免的,我也不能隨時保證手都好看。”
喬瑩娜小聲:“你不想他看著好看?”
郭就屈服了,等護士處理完出去,把她媽也支走:“我陪喬小姐說說話。”郭媽媽倒是很和善的沒對喬瑩娜有什麼特別神色。
不過喬瑩娜有水準了:“你媽多半能猜到,你看她根本就不問我們怎麼認識的。”
郭有點艱難:“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想破壞……”
喬瑩娜穿著一身果綠色的大衣,露出下面黑色的褲襪和長靴,側身就坐在郭的床邊輕鬆:“如果我和一個普通的男人構建家庭,遇見這種事肯定是不死不休的捍衛自己的家庭完整,必要的時候這種出軌的男人都不能要,但老白是個什麼人,恐怕我們從認識他開始就一清二楚,哪怕是個坑,也是我們自己跳的。”
郭不敢看他的堅定:“我不後悔。”
喬瑩娜笑:“現在說還為時過早,我也沒有和誰組建大家庭的想法,只是聽說你受傷了,當初我們出事,你是第一個來幫忙的朋友,以後他不在蓉都的時候,我們也還可以做朋友,行不行?”
郭用倆夾板手去握醫生的手:“好!”
所以不知不覺喬瑩娜的地位就變高了呢,當初高個兒女警可是能把醫學院女生嚇得魂不附體的,現在感覺完全掉了個個兒。
白浩南也是晚上來醫院才知道這事兒的,郭還有點高興:“喬小姐挺和善!”
白浩南好奇她跟陳素芬是怎麼不和善的,郭赧然:“她叫我別留手,而且我看她在周圍轉來轉去的眼暈,要是再轉下去我都受不了了,趕緊抓了她上套路啊,我以為她很能打的。”
白浩南只能嘆氣,他也確實沒想到傳統武術會一敗塗地到這種地步,看來任何運動特麼都得與時俱進,還是照料傷員吧,這個他會與時俱進,但臉紅紅的郭要他完了以後擠在床上靠一起,感覺傷成這樣換來兩個人可以親密相處還挺划算的。
第二天照例又是一連串各種警察的探訪,而且這回是郭在特勤大隊的同事,除了景仰職業足球運動員,還熱情的邀請他去訓練基地指點下足球,有人還不惜用上大招:“給領導申請下,請你玩槍!”
估計這對絕大多數國內男性都屢試不爽的必殺技,對白浩南沒用,他打掉的彈藥可能比這裡誰都多,只能客套的好好好,等到老郭陪好幾位警局領導進來,趕緊告辭離開,但老郭卻叫住了白浩南,慎重其事的給領導們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