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潔茹是在去採訪的路上,收到的這條簡訊。
當她看見這條簡訊的時候,表情一變,臉色瞬間就白了好幾分。
“你是誰?你有什麼證據?”
她連忙給這個陌生的號碼發資訊詢問,但對方遲遲沒有回覆。
倪潔茹等了十幾分鍾,沒等到對方的回覆,就忍不住撥打這個號碼,但對方卻沒有接聽。
大部分收到這條資訊的人,都只是詫異。
但也有小部分收到這條資訊的人,在看清這條資訊內容的時候,臉色變得有點驚恐。
其中有一個名叫黃健的,他是易惟文的朋友之一。
也是一個富二代。
平時經常和易惟文一起出去喝酒、吃飯、泡吧、玩女人。
突然收到這樣一條資訊,他心都提了起來。
連忙透過各種方式求證這個資訊內容的真實性。
另外,還有一個叫王子非的,他同樣是一個富二代,也是易惟文的好友之一。
身為好友,他和易惟文的很多愛好都是一樣的,平時一起喝酒、娛樂,是常有的事,他倆以前甚至互相幫助對方甩掉已經玩厭了的女朋友,至於怎麼辦?
辦法也簡單,如果想甩掉一個女人,自己就消失一段時間,對那個女人進行冷處理,然後另一個人就趁虛而入,去勾引這個女人,等到得手後,後續的操作就簡單了。
王子非和易惟文有過這樣的互助交情,突然收到這樣一條資訊,心裡自然慌得不行。
類似的人,還有好幾個。
其中有男有女。
有人第一時間去醫藥做體檢,檢查自己是不是也得了艾滋。
有人先去求證易惟文是不是真的得了艾滋。
結果,一番檢查之後,其中還真有好幾個查出了艾滋。
其中還有人查出易惟文患上艾滋的時間,比自己長。
嚴重懷疑自己的艾滋,是易惟文傳染的。
這個倒黴蛋就是王子非。
王子非自然就把易惟文恨上了。
這天下午,王子非來到看守所探視易惟文。
曾經的好基友見面的時候,沒有溫情,王子非冷冷地看著對面的易惟文,咬牙說:“阿文,你是不是故意的?”
易惟文懶洋洋地看著王子非,笑問:“什麼意思?什麼是不是故意的?”
王子非嘴角抽搐了一下,冷聲問:“你說呢?伱是不是故意把艾滋傳給老子的?”
易惟文的表情有點意外,上下打量王子非兩眼,失笑反問:“你覺得呢?當然不是啦!我怎麼會這麼做呢?咱們可是好兄弟!”
王子非臉色很難看,“但我查到你體檢查出艾滋的時間,遠遠比我的長,也就是說你是在確診了這種病以後,才傳染給我的!你還想狡辯?”
易惟文表情更意外了,“這你都查到了?你好好的,怎麼突然想起來查這個?”
王子非見易惟文只是意外,卻沒有反駁,心裡的怒氣更甚,上半身下意識前傾,瞪著易惟文,低聲斥道:“所以,你真是故意的?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害老子?”
易惟文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意,上半身微微後仰,懶洋洋地說:“這還用問嗎?你平時玩女人比我玩得還多,現在我得了這種病,你卻沒有,你說這公平嗎?還有啊!你以前可是親口說過的——咱們是好兄弟,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怎麼?現在我得了這個病,你卻不得?這算什麼有難同當?”
王子非氣得太陽穴的青筋突突直跳。
他感覺易惟文現在腦子好像有點不正常了,這說的是人話嗎?
就因為這狗屁不通的理由,這混賬竟然把艾滋傳給了他。
“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