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學長的,再說,羅昊在這裡,還讓學長背,這不是不像話嗎?”
周助的臉頓時黑的想剛開過火的柴鍋一樣,多了一層鍋底灰。
張青青對上週助,簡直像是守護領土一樣,寸土不讓,可苦了來做苦力的羅昊。
要說這羅昊和羅妍是什麼關係,從姓氏就能看出來,兩人是本家。
這本家可不是隨便亂認的,而是有族譜記載的,往上數上五六代,羅昊和羅妍是一個祖宗,兩人的爺爺是從小就認識的遠房兄弟。
按理說,到羅昊和羅妍這裡,親緣關係已經很淺淡了,但架不住兩位羅爺爺從小一起光著屁股在村裡打滾著長大,感情好的和親兄弟一樣啊。於是,羅爸爸和羅爸爸從小就認識,羅昊和羅妍小時候也見過幾面,這次聽聞羅妍報了S理工,羅昊家裡原本還在猶豫,這下一看,正好!羅昊的分數正夠上S理工,看羅妍都報了,這學校想來不錯,得了,別挑了,就是它了吧!
於是,羅昊填報的大學就這麼被愉快的決定了。
一進學校,羅妍就和好幾年沒見著的羅昊相認了,但因為兩家的關係解釋起來太麻煩,於是和胡白靜傳達的意思就是:羅昊是我爸爸朋友的兒子,要是我有什麼事情,找他準沒錯!
這也是胡白靜今天為什麼給羅昊打電話的緣故,有羅妍提前打的預防針啊!
說起這層親戚關係,你說羅昊敢和羅妍傳出什麼緋聞嗎?給他爺爺知道了,柺杖估計直接落在背上了!羅昊閉上眼甚至都能想象出羅爺爺氣得吹鬍子瞪眼,滿面紅光的提著柺杖追打自己的場面。
但這是後話,羅昊心裡很清楚,假如自己此時將關係撇清楚了,等待自己的絕對是張青青的排山倒海,殺傷力絕對不弱於爺爺的柺杖,不管怎麼說,以後可能被追打總比現在就捱打來得好,所以還是乖乖閉嘴吧。
多麼痛的領悟。
周助和張青青在前方糾纏,羅昊揹著羅妍成為中心,一路跟在張青青邊上,落隊了的胡白靜和張廷彥自然而然的並列走在一起。
張廷彥此時還在糾結胡白靜喝了多少酒。
“女孩子要學會保護自己,你們兩三個單身女孩深更半夜跑去酒吧,就不怕危險嗎?”張廷彥在義正言辭的教育著胡白靜。
抬頭看了看太陽,胡白靜小聲的提醒著:“現在是下午。”
張廷彥絲毫沒覺得尷尬的說道:“我只是舉個例子,說明危險性,沒強調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有沒有太陽和酒吧的危險性有什麼關係?”
胡白靜被訓的不知如何回答,只能小聲的無力的反駁道:“那個酒吧又不亂。”
“這是你們運氣好!”張廷彥表情有點咬牙切齒,“下次要是不小心進了那種黑酒吧怎麼辦?”
胡白靜低著頭,不敢再反駁了。
張廷彥見此,氣勢更盛:“你們三個女孩子居然還喝了一打酒!生怕別人看不出你們醉酒好欺負嗎?”
“那些酒都是小妍喝的,我和青青一口都沒喝。”胡白靜解釋的有的委屈。
“你說什麼?”張廷彥突然停下了腳步,問道。
“我說,酒都是羅妍喝的。”胡白靜再次重複。
“她一個人喝了十來瓶?”張廷彥確認著問。
胡白靜疑惑地點頭,“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問題大了!”張廷彥只是神色奇怪的看了胡白靜一眼,快步趕上揹著羅妍的羅昊道:“停一下讓我看看。”
“怎麼了?”張青青看了看後面趕來的胡白靜,疑惑的問張青青。
看了看羅妍那潮紅的面色,張廷彥問道:“她酒品一直這麼好?醉了就睡?”
張青青和胡白靜面面相覷,兩人都不知道,之前沒見過羅妍喝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