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樂說你找我?”羽良秋不解的問。
“他這麼說?”宋震遠挑起眉,垂眸瞅著小傢伙。
“爹地說你要是不親他一下,他就不陪我玩。”羽庭樂說得一臉天真。
他聞言色變。這小子……
眼角餘光發現羽良秋眸色一暗,他連忙翻供。“才不是這樣子,是他不肯親我,我才要他想個替代方案。”
羽良秋憋笑看著他。“陪他玩吧,你往後和他一起玩的機會不多了。”
“什麼意思?”他濃眉攏起,不喜歡這種帶著暗喻的說法。
“你總要回去工作吧?但庭樂目前的身體狀況暫時不適合到都市去住,所以你想見他只能到這裡。”嗟,想到哪裡去了。
“這樣子啊……”看在這小子的身體不佳是他間接造成的,所以——“吃過飯後就陪你玩,可以了吧?!”
“好。”羽庭樂跳起來歡呼。
羽良秋則是沒有預警地賞他一個吻,吻得他臉色微緋,有些不知所措。
“不要跟我說你在不好意思。”昨晚在山道旁幹盡荒唐事的人可是他喔。
“才不是。”他嘴硬。
情慾上的奔放是另一種層面的想望,然而不帶情慾,只是很自然地為親吻而親吻的舉動,反教他有些不知如何應對。
“原來你也會不好意思,”她呵呵笑著。
“就跟你說不是。”
“知道了、知道了,下來吃早餐吧。”她用哄小孩般的口吻道。
“小秋,我跟你說不是,你到底聽進去了沒有?”他男人的氣概啊,在她面前真的很薄弱。
“聽進去了~”
根本就沒有。宋震遠無奈地嘆口氣,搖頭跟著下樓。
算了,不跟她計較,待會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爸、媽,我發誓,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對待小秋,絕對不會再讓她受到半點委屈。”
吃過早餐,自動自發地洗好碗盤後,宋震遠和兩位家長移駕到餐廳大廳裡,他突如其來地行九十度鞠躬禮,必恭必敬地說出他的想法,低頭等著兩位家長對他的看法。
他知道一頓臭罵是免不了的,要是再激動一點,幾個耳光也是逃不掉的,但他不怕,怕的是他們不給他機會。
剛才他利用了一點時間,把兩人交往的過程和誤會簡單解釋一遍。他認為小秋大概是怕他被丟下山,所以沒有據實以報,但站在他的立場,他沒有辦法忍受自己虛應過關。
他想得到兩位家長的肯定,更想讓他們知道他的決心。
要怎麼罰他都無妨,只求兩人答應讓他們在一起。
“良秋吃了很多苦。”率先打破沉默的是潘洛君。
“我知道。”儘管她說得輕描淡寫,但他也是深陷其中的受害者,兩人的苦該是同重的,不,該說她痛得比他更深些。
“我們不能聽你一兩句話就原諒你。”羽東玉的聲音微沉。
“我知道。”宋震遠站直身子,閉上眼,咬緊牙根。
“老婆,我們該怎麼罰他?”羽東玉問著。
“依我看……”潘洛君站起身,走到後頭一會又踅出,將手中的東西往宋震遠手裡一塞。
“嗯,我贊成。”羽東玉笑了。
宋震遠微張開眼,看著手中閃放光痕的鐮刀,黑眸圓瞠,瞳孔劇烈收縮著。
這麼狠?非要玩這麼大?看來是他錯估溫和親切的兩人了,還以為頂多是幾個耳光謝罪,豈料他們要的是……
“一定要這樣?”他顫聲問著,冷汗暴走。
原來他是如此地罪無可赦,所以給他一把鐮刀自我了斷?
“當然,我棚架上的菜瓜準備要收成了,就交給你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