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看了過來。
“來人啊,快來人啊!”婦人驚叫著跑了出去。
容綰將護住自己經脈的銀針給拔了出來,連忙起身,乙弗軒已經暈過去了很容易掙脫。
容綰迅速往乙弗軒身上紮了幾針,又往他的嘴巴里塞了一把草藥。緊接著便從船艙的小窗戶鑽了出去,她的力氣小又不會武功,不能與敵人硬拼,敵人有四人,已經用銀針暫時封住了老紀的經脈,即便敵人趕來將銀針拔來,老紀也至少要一刻鐘以後才會醒來,而那個婦人不足畏懼,所以,她現在最難對付的便是那兩個小夥計了。
聽到婦人的叫聲,甲板上和另一間艙內的小夥計都出來,“怎麼了?”
“老紀中招了,被那姑娘用銀針扎暈了。”婦人說道。
兩個小夥計對望一眼,將簾子給掀開來,瞧見裡面的情景,不由一愣,
一個小夥計走了進去,婦人也跟著進去,這個小船艙並不大,一目瞭然,裡面除了守門計程車兵和乙弗軒,還有老紀,再沒有一人。
“你把老紀弄醒,我們去找那丫頭!”小夥計說著便欲退出去。
掀起簾子來,一根銀針便直直刺了過來,
‘啊——!’
音未落,小夥計便捂著自己的額心,疼的蹲下身去。
容綰眼疾手快,欲再下一針。
迎面忽的襲來一根兒臂粗的木棍來,“找死!”
說罷,拿著木棍的小夥計便追了過來。
容綰只得放棄,轉身往甲板上跑去。
“我看你往哪裡跑!”那個中了針的小夥計拔下銀針也追了過來,怒道。
冬月的河面,陰冷又黑暗,河面寬闊的如同一張黑漆漆的大洞,將一切都吞噬。
唯有細小的亮點,仿若是指引著生路。
容綰知道,那是後面一齊跟隨來的小船,那上面還有其他人,
“救命啊——救命——啊!!”
她一聲聲大喊,希望後面船上的人能夠聽見。
拿著木棍的小夥計卻是猙獰的笑了起來,冷哼道,“哼,後面那艘船上也是我們的人,此刻你們的人必定都中招,乖乖束手就擒吧!”
容綰聲音一頓,面色一沉,卻是片刻,她笑了起來,“是嗎?那可不一定!”
被針扎過的小夥計見她笑,心裡沒由來的跳了兩跳,冷哼一聲,“哼,別想給我耍花樣!”
他說完,便大步過去,一伸手就抓了過來。
容綰鎮定的站在原地,就在要抓到她之際,她身子整個往後一倒,此刻她就站在船甲板的邊緣,往後倒,便從船上掉了下去。
被針扎過的小夥計忙跑過去看,卻是剛一靠近船沿,一隻手伸了上來,抓緊了他的衣領。
小夥計本就過來的急,此刻被用力一拉,連帶著慣性,便是也掉了下去,他一時猝不及防根本未料到這女人會突襲,竟是直接掉下了河裡去。
“你這女人!!”拿木棍的小夥計當即便怒吼著過來,一把拉著容綰緊緊抓著的那根繩索往上面拉去,同時將一旁系著船錨的繩索給拉開,那船錨便猛地扎入了水中。
先前掉下水去的夥計,便立刻游過來。
容綰隨著繩索一點點的向上,上下都有敵人,此刻,若是被抓到,必定只有死路一條!
怎麼辦!怎麼辦!
就在容綰心中急切,不知該如何的時候。
忽的頭頂上方傳來夥計的大叫聲,“後面的船撞上來了,你別上來,別上來!!”
下面的小夥計聞言,立即鬆開手,往邊上游去。
就在這時候,兩船已然撞在了一起,
‘轟隆——!’
一聲巨響過後,兩座船身劇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