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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我們三人都發現了,這牆壁的周圍刻滿了壁畫。
作者有話要說:
☆、腦袋
牆上的壁畫完全是一種近乎白描的雕刻技法,線條簡潔但要素表達的很明確,要讓我看,那不應該算是畫,更應該近似於一種工程製圖的感覺。
“這五子棋也太多了點吧”胖子瞅著其中的一幅圖喃喃自語道。
“不像是五子棋,你看這坑還有大有小”矮子馮否定的搖搖頭。
我後退兩步,仔細打量著眼前這幅圖案,整個上半部分全是坑坑窪窪的點兒,下半部分大部分是一片空白,只畫了三個方塊在不同的位置上,方塊裡填滿彎彎曲曲小線段。這是什麼意思,太抽象了吧。
我盯著滿牆的點開始出了半天神,還是沒看出個所以然。放棄,看下面幾幅,這幾幅就是畫了,筆觸非常細膩,很容易能看出畫的是一個浩大工程的場面。
畫面極其傳神,可看出由遠及近源源不斷的人流趕著車,車上堆滿了石頭。
緊接就是在一處極其寬敞的地方,到處是火光熊熊的石窯,不斷的銅水從窯中傾瀉而出。整個的場面刻畫的極其宏偉,好像能感受到那種人聲鼎沸的感覺。
“咦,這些人長得好奇怪啊”矮子馮為了看仔細,都快貼到牆上去了。
“奇怪什麼,難道是一群猴在上面,話說要真是猴也不奇怪哈,那不是咱老祖宗嗎”胖子根本沒看壁畫,四下踅摸著哪裡有出口。
可是,我知道,這些用極簡線條刻畫的人群都有著蛇一樣的頭顱,跟在蛇沼裡那個廢棄神殿裡的浮雕極其相似。我沒出聲,轉去看下一幅圖,緊接著畫面出現了一隻巨大的青銅鼎,這隻鼎在圖上的比例極其誇張,而且表面佈滿了極其繁複的圖案。
我皺著眉,有些困惑,假如這隻青銅鼎的比例是準確的話,那這個大小以及精細程度,拿到現在來也是極難仿製的。這種器物,越大越難製造,在古代,這麼大的形制,幾乎要耗盡一個國家的財力物力。
再往後看,只見一條大蛇盤踞於鼎上,昂首吐信,我一驚,這蛇簡直比西王母宮殿下的那條蛇母還大。
“天真,這蛇我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呢”胖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我旁邊,撓撓頭說道。
“西王母的地下宮殿裡”我低低的說道。
“我操,這玩意怎麼跑這來了”胖子罵了一句。
“我說那個,那個馮老師”我看著還在那兒研究蛇頭人的矮子馮,一臉謙虛表情說道,
“啊,什麼事”矮子馮好像正在琢磨什麼,轉過頭看著我道。
“你說你們歐洲的神話裡也有好多半人半妖的生物,你不是動物學家嗎,你從專業的角度說,這種生物體是虛構的呢,還是真實存在的呢”我看著他,等著他的答案。
“不好說,至少我不完全否定存在真實的可能” 矮子馮很認真的想了想回答道。
“咦,這兒坐著一個人”胖子用他的胖指頭拂了拂牆上的土,那個地方接近地面,所以完全被積塵掩蓋了。
是有一個坐在那,穿著古怪的服飾,身體以一種怪異的角度扭曲著,看起來好像很痛苦的樣子。
“這是什麼”我有點納悶,是人牲嗎?要不就是給那條大蛇準備的點心?
“這個人應該是薩滿教的大祭司”矮子馮看了看說道。
“這祭司怎麼看著跟要死的樣子似的”胖子指了指祭司的表情。
“這是薩滿的另一個意識在和神溝通”矮子馮解釋道。
我總覺得這個人看著有點奇怪,左瞅右瞅果然發現了端倪。
這個人的脖子上帶著一個和我現在身上帶著的完全一模一樣的東西。因為八尺瓊曲玉的形狀太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