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男人嗎,不過她不能容忍周風在自己甩掉他之前先甩掉自己。
女人的心思,哎,就算是伊凡用意念偵測,恐怕也無法得知她們究竟在想什麼。
在周風的房間門口,夏婧小心的插入鑰匙,輕輕的扭動著,然後信手一推……
滿室紅光中,夏婧似乎看見了天堂。
“啪”價值幾千元的包包就像垃圾袋一樣掉在了地上,以往對它時若珍寶的主人卻連看都沒看它一眼。
伊凡睡得雖然很沉,但這樣明顯的響動還是讓他瞬間清醒了,他本能的默唸出一個位面傳送,右手食指和中指發力,準備釋放,但隨即又取消了。
夏婧看起來不像是來跟他戰鬥的,現在看起來,似乎應該是他什麼至關重要的親人,從夏婧臉上的神情來看,兩人應該是那種經歷過生離死別的痛苦,數年之後,最終重逢的那種,伊凡以前跟著一些僱傭兵回到他們的家鄉,在他們的妻女臉上看到過類似的神情,他對著夏婧用了一個意念偵測,接受到的資訊只有一片空白,看來她似乎真的太過激動了。
只見夏婧眼中閃爍著熱情的淚花,雙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嘴巴,似乎是害怕自己會不受控制的大聲喊出聲來,持續了良久,她似乎才回過神來,愣愣的出聲問道:“周風?”
他認出這個聲音就是昨天透過手機(這個名詞也是新學會的)跟自己說話的那位,只不過他記不起昨天他們都說了什麼,只記得對方昨天說話的語氣似乎有些生氣。
伊凡知道對方在問自己的名字,雖然他不喜歡這個名字,但是毫無疑問,這個名字代表了這具身體,所以他點點頭,“是我。”
“你,你,你……”夏婧慢慢走近了過來,一連說了三個你,嘴裡一直打著哆嗦,含含糊糊的怎麼也不能繼續,她的眼睛一直被床上那大堆的紅色牢牢的吸引住了注意力,就像一隻被蜜糖黏住的蒼蠅,痛苦的掙扎著,卻由衷的快樂著。
伊凡誤解了她的意思,以為夏婧是因為兩人許久不見,激動所致,那昨天對方生氣也在情理之中,想到這裡,他又有些警惕:“萬一對方知道自己不是這具身體的原先主人怎麼辦?”
他哪裡知道對方根本不關心自己是誰,夏婧關心的,只是一大堆讓他操心數了一早上的紅紙罷了。
“昨天我腦子被磕了一下,許多事情都忘了,你是……夏婧?”雖然知道這個理由簡直爛的沒邊,但伊凡還是一本正經的說出來了,睜著眼睛說瞎話也是他的特長之一。
大不了就殺人滅口,伊凡心裡這樣盤算著,臉上卻露出一臉茫然。
“風,”夏婧終於調整好情緒,用蜜糖般的聲音嬌聲纏道,然後側坐在床邊,隔著短裙,屁股底下整齊的紙幣硌的她心潮澎湃,“好了啦,人家知道自己錯了啦,你男子漢大丈夫,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原諒人家這一次嗎”夏婧嘴裡說著,手卻不自覺的開始在身旁的紙幣上摩挲了起來。
伊凡當然不知道對方要自己原諒什麼,“原諒?這位小姐,不知道你跟我是?”
“上個星期還叫人家老婆,現在卻叫人家小姐。”夏婧不滿的嗲道,心裡有些埋怨周風的虛偽,你要是早拿這麼多錢來砸我,要開幾次房間都隨你了,還裝什麼平民子弟,是不是有錢人家都喜歡這樣玩。
“這麼說,你是我的,老……恩,妻子?”老婆這個發音讓伊凡有些不習慣,這讓他感覺自己似乎成了一個種地的農夫。
“只要你想,我就願意”夏婧滿心歡喜的小聲道,看來對方是準備用這麼多錢砸自己結婚的,說話的時候,她想到了鑽戒、賓士、別墅,想到潔白的婚紗,義大利教堂,莊嚴肅穆的神父,也許還有天使一般的花童,歐洲的蜜月還是新馬泰……
她的心都被自己的想象力灌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