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正準備在掩飾一遍。
但是下一刻,卻見顧楠身下的黑馬竟然真的動了起來。
「這···」王翦愣在原地。
就連鬼谷和白起都一陣呆滯。
顧楠的方式明顯是不對,按照他們往日的經驗,馬是不可能動的。
誰知這馬卻是真的動了。
但是很快他們也看出了端倪。
不是顧楠有特殊的技巧。
根本就是那馬在配合她。
甚至只要顧楠的身子微傾就能感覺到要向哪個方向走。
這馬···
難不成真能聽懂人說話不成?
「白起,這馬你挑的?」鬼谷問道。
白起橫了他一眼:「若真是我挑的,我至於如此驚訝?」
顧楠坐在馬上哈哈大笑:「我說什麼來著,我就說這馬是通靈性的,你待它好,它自然是知道。」
馬真能通人性?
沒人知道,在場的都是懂馬的人,對於自己的馬也是非常看重。
平日裡照料,擦洗甚至都是親力親為,但是沒有誰跟自己的馬說過話。
但是有一點他們是知道的,馬陪著自己久了,換一匹馬的感覺就是不一樣的。
少了一份默契。
王翦皺著眉頭,看著顧楠的黑馬,又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馬。
鬆開了眉頭,溫和的拍了拍馬的脖子。
馬也打了一個鼻鼾,就像是在回應他。
「你笑個甚,還不快給我下來。」
白起黑著臉,只見他一躍而起,把在那騎著馬玩的開心的顧楠一把拎了下來。
大家都是聰明人,自然知道什麼顧楠的話不能全聽,之所以她能騎得穩還是她身下的馬的問題。
要是像她這麼練,換一匹馬就連騎都騎不得,還練個什麼馬術。
顧楠只覺得眼前一晃,就被白起從馬上拉了下來。
難以置信地看著遠處的黑哥,這之間可是十幾米的距離,一個呼吸的時間就能把自己拽回來。
剛才那個,就是輕功吧。
「莫好高騖遠。」白起拍了一下顧楠的頭:「把我的馬去牽來,用它練。」
「哦。」顧楠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退下牽馬去了。
白起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站在那的黑哥,笑了一下。
這丫頭,倒是好運氣。
「馬術之說,追根究底,不過三式。」
王翦坐在自己的棗紅馬上,一手拉著韁繩一邊對著站在一旁的顧楠講解著。
別說,平時看他總是發呆,真正說到正事的時候還是挺認真的。
「其一,為靜馭,固己身,不動為本,駕輕就熟。其二,控首爾,掌進退,駕左右而行。其三為催行,急駕飛躍,皆以其為本。控其三術,馬術自是可通無礙矣。」
「首先是馭,上馬試試。」
說著看向顧楠,抬了抬下巴。
顧楠牽著黑哥的韁繩,側過頭看著黑哥健壯的蹄子,嚥了口口水。
早知道倒是就應該買一匹溫順些的,這匹劣馬省是省了,這要是把我摔下來,我可不想下半輩子都在病床上度過啊。
看出的顧楠的猶豫,白起似笑非笑地說道:「楠兒,上去試試,我,鬼谷,小翦都在,這馬自是傷不了你的。」
我不試成嗎?
顧楠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得看的微笑拍了拍黑哥的馬頭。
小聲地說道:「黑哥,就看在剛才的馬草份上,俺求你配合些啊。」
「哈哈哈。」鬼谷看著顧楠的樣子笑著搖了搖頭,這練馬之前還要先賄賂馬的,這還是第一個。
拍了拍一旁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