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知覺告訴她卻是一個貴客。
那小生穿著一身黑色衣袍,黑色,在戰國時期的秦國代表著身份尊貴,不是一般的平民都可以穿的。
身材不算健碩,使得衣袍顯得有一些寬鬆。小生的臉龐長得確實俊俏的不行,唇紅齒白,劍眉之下卻是一雙女子都妒忌的媚目,讓人忍不住再看幾眼。
長長的黑髮盼著一個簡單的髮髻系在身後,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只覺得好看。
進了這樓裡,卻也沒有一個定神,只是不停的四處打量,看到衣著鬆垮的女子臉上還會泛紅,一副無所適從對的樣子。
怕不是還是個雛兒。
老鴇會心一笑,搖者自己的身子就走了上去。
「小郎君,看您在這站了一會了,不知道想要些什麼?」老鴇一邊說著,一邊輕笑著伸出手拍了一下顧楠的肩頭。
「我們這的姑娘可是最喜歡你這樣的小郎君了」
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顧楠僵著臉,結結巴巴地說道。
「我,我,點壺酒便是。」
「好嘞,小郎君這邊做,我這就給郎君你去拿。」老鴇也不在意顧楠消費多少,只是覺得逗這小郎君有趣罷了。
說完便一搖一擺地走開了。
顧楠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在位子上坐了下來。
她有些後悔,白起給的月錢可不夠在這種地方花銷的,而且要被那老頭子知道自己來青樓,還不把自己的腿給打斷。
罷了,來都來了。
顧楠狠狠地咬了咬牙,環顧四周都是成雙成對,就她一個人這麼幹坐著什麼也不乾的。
不然,我也叫個姑娘?
暗自想著,卻被一旁的一個聲音打斷了思緒。
「小兄弟,這位子有人嗎,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坐在這?」
聲音顯得倒是溫和,顧楠回過頭看到的是一個二十歲上下的男子。
和她一樣穿著一身黑色衣袍,不同的是對方的用料明顯要好很多,邊緣處還紋著一些淡金色的花紋。
「啊,沒人。兄弟隨意便是。」顧楠這才發現,出了自己的一桌,四周似乎都坐滿了人,她也不介意和別人同坐一桌,這樣也能緩解一些她的尷尬,當下點了點頭。
「多謝。」男子笑著坐了下來,坐在顧楠的身邊卻是能聞到一股清幽的香味,但是因為身在這花柳也就沒有在意,拱了拱手:「在下趙異人。」
趙異人?這名字夠奇怪的。
顧楠有點心不在焉地也拱了一下手:「顧楠。」
酒桌上安靜了下來,顧楠和這趙異人也不熟悉,一時間也沒有話題。
老鴇倒是很快把酒端了上來。
苦中作樂,顧楠拿著酒有一口沒有口的喝著。
似乎看出了顧楠的窘迫,坐在她一旁的趙異人眼帶笑意地說道:「顧兄弟第一次來東簪樓?」
「唔。」顧楠尷尬地拿著自己的酒杯,扯了一下嘴角:「兄弟怎麼知道?」
趙異人也點了一份酒水,給自己滿上了一杯,才悠悠地開口:「我看顧兄弟也不點姑娘,也不找熟人,只是自己點了份酒水在這枯坐。雖然喝著酒水,卻似如坐針氈,這不是第一次來是什麼?」
說著調笑著看著顧楠:「兄弟可以放開點,這男人都有第一次,過了這,也就輕車熟路了。」
我現在這是進退兩難,你懂個什麼。
我又不可能真點個姑娘去房裡做些什麼,倒是怎麼個放開法。
鬱悶地撇開了視線,顧楠抿著酒悶悶地回了一句:「多謝指點。」
看得出顧楠興致不高,趙異人淡笑了一下,喝著自己的酒。
「你可知今天為什麼在這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