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一旁的韓非。
這人是怎麼搞的,和對方見了一個面連對方是男人是女人都沒有搞明白。
韓非張著嘴巴站在後面,指了指自己。
他也是先入為主,自以為喪將就是一個男人了。
不是,那可是兇名在外殺人將,不管是誰都會下意識的以為是一個凶神惡煞,滿面橫肉的惡漢的吧。
看她那臉上的兇面,誰想的到她是一個女子啊。
······
顧楠站在衛莊的跟前,半響,輕笑了一聲。
伸出一隻手放在自己的頭上,比了一下兩人的身高,她卻是已經不如衛莊高了。
笑著說道:「這些年倒是長高了不少。」
衛莊背著手,看著身前的顧楠,對於她的動作,似乎回想起了什麼。
嘴角若有若無地翹了一下,淡淡地點頭。
「嗯。」
「不過說起來,你怎麼變成了這樣?」
顧楠看著衛莊的白髮,勾著嘴角:「少白頭可不是一個好現象。」
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背拍了拍衛莊的胸口,調笑道。
「就算是年輕人也要節制些,總待在這風月所,身體虧空了可不好。」
「······」
「沒有。」
衛莊臉上的表情已經平靜,但是仔細看能看出一點點無奈,卻並沒有計較什麼。
站在衛莊身後的紫衣女子對於衛莊的反應,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人對於一個人態度如此溫和。
女子搖了搖頭,沒有再留下來的打算,走到韓非身邊就帶著他走了出去,將門輕輕合上。
顧楠側過頭看著兩人離開,眼神也變得認真了下來。
「小莊你何為不和小聶一起去秦國,卻來了這裡?」
「我在韓國,有事要做。」
提及蓋聶,衛莊的臉上莫名的多了幾分冷清。
衛莊沒有說他要做什麼。
但是以他的性子,顧楠也明白,在事情沒有做完之前,他不會離開。
「也罷。」顧楠說道,走到桌案前的一個坐榻上坐了下來。
沉默了一下,語氣微沉。
「韓國要不了多久就會有大事發生,你自己小心些便是。」
衛莊站在窗邊,目光看向東面,那是秦國的方向,點了點頭。
他明白,風雨欲來。
「師姐既然都來了,就說明,秦國也快來了。」
顧楠沒有回應,也沒有說對與不對,只是看了他一眼:「若事不可為,就早些離開。」
衛莊默默地轉過身:「還未做過,怎麼知道,可不可為?」
顧楠看著眼前的人,他早已經不再是當年的那個嘴硬的孩子,想到了什麼,說道。
「你和你那個剛出去的朋友卻是很像。」
今天早間,韓非也和她說過一句很像的話。
還未知道,怎麼知道,有沒有用?
衛莊看向門邊,搖了搖頭:「他不是我的朋友。」
顧楠的眼睛輕垂,她並不希望衛莊和韓非扯上聯絡,但是若是這是他自己的選擇,她沒有辦法干涉。
嘆了口氣,不知道在嘆什麼:「別死了。」
目光落在了窗邊的那把劍上,怪異的長劍就像是一隻兇獸匍匐在那。
衛莊順著顧楠的視線也看向了那裡,目光卻落在了那把利劍前的木盒上,臉上的表情鬆了一些,目光柔和,回答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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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房間之中。
穿著華服的公子手裡拿著一卷竹簡,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