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和士兵有很多的傷她不適合幫忙上。
小聲地說道:「你,你們上藥。」
說著指了指自己和顧楠:「我們,先,先出去。」
顧楠也知道自己不適合呆著,無奈地隨著端木晴走了出去。
小院裡支著一個木架,上面放著不少用枯枝編成的簍子,各種不同種類的藥草被放在那些簍子裡,放在院裡曬著。
端木晴的各自有一些矮,夠不著木架的頂端,所以墊了一塊石頭踩在腳下,撿著木架上最上的藥草說道。
「你,你要學醫,先要,要學挑藥。」
一邊說著,一邊從簍子裡取出了一根曬乾了的藥草遞到了顧楠的面前。
「這個,還,還有這個。」
說著又拿了一根,回過身一手一個地舉著。
「這兩個,挑,挑出來一些搗碎,要用。」
不得不說她進入角色的速度還真快,已經開始教起了顧楠。
「沒問題。」顧楠接過了兩種藥草,在各處的簍子裡找了起來。
藥草在晾曬的時候就已經經過簡單的分類了,她挑起來很容易,很快就挑出了兩小堆,坐在了一旁拿著藥槌搗著。
她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晴先生的醫術是家傳的?」
「嗯,嗯。」端木晴踮著腳尖,在簍子裡分揀著藥草。
「已經,有,有傳很久了。」
「那晴先生的家很久以前就在這裡?」顧楠倒是有一些驚訝,如果說世代都住在這裡的話,端木晴的漢話說的也太清楚了一些。
而且,端木,不像是關外的姓氏。
「沒,沒有。」端木晴從石頭上走了下來,手裡抓著一把藥草放到了另一個簍子裡:「我自己來的。」
顧楠疑惑地問道:「為什麼要來關外?」
說著笑著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一摸才想起來自己沒有鬍子。
「老夫若不是無處可去,也不會來這種地方。」
端木晴的身子一頓,看向顧楠,伸出了一隻手指,認真地說道:「是姑娘,不是老夫。」
顧楠訕訕地看了一眼端木晴的手,咳嗽了一聲:「我,知道了。」
「關外,有很多關內沒有的藥草。」端木晴解釋道,拿起了一株藥草,摘下了一片送進了自己的嘴裡。
瞭然地點了一下頭,顧楠看向小院一旁的牆上。
在全是藥草的小院中,那牆上出奇的掛著一柄劍。
一柄青銅劍,看起來年代已經是很久遠了,上面帶著一點鏽跡,不過保養得還算不錯,所以並沒有影響它的外觀。
看著那柄青銅劍,顧楠的眉頭一皺,這柄劍,她好像是有一些眼熟。
大概又過了一盞茶的時間,一小隊大概三十人左右的騎兵從村口走了進來。將聚在兩旁的村民疏散,這場騷亂才算是平息了下去。
霍去病和他身旁計程車兵都受了傷,看診的姑娘為了表達謝意問他們是不是需要醫工。
他們的身上傷口有深有淺,但是如果不及時處理都是不好的。
霍去病的隊伍是急行軍,八百人之中並沒有帶軍醫,自然也就謝受了。
他讓後來的騎軍在茶攤子裡取水運回,而他則是帶著士兵和顧楠、看診姑娘一起去了醫館。
說是醫館,其實只是一個石頭屋子,應當只是看診姑娘的家裡而已。一路上,顧楠問了姑娘的名字,她說她叫端木晴。
至於說話,她從小就是如此,是一個結巴。
她的性格有一些較真,總是給人一種有些迷糊的感覺,而且可能是因為說話的關係,性子也比較慢,不過做事的時候是很用心的。
就像此時她正坐在院子後面搗藥,卷著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