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原先半跪著的於然又站起來了!
人活著就要有尊嚴。有些東西是永遠碰不得,說不得的。她可以死,但是不能死在這種東西的手裡。他不配!
吃力地走向那喪屍,於然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學步的嬰兒一般,跌跌撞撞的。可她總算還是站著,總算還是一步步地在走向目標。
對於完成初次進化馬上就要二次進化的喪屍來說,於然的存在就像一隻小飛蟲。他的眼裡現在就只有自己同類的屍體,根本無心去管於然的存在。雖然他的力量和速度是過去的十倍,但是剛生出智靈的喪屍性格比較“單純”,做事往往都是一心一意的。
憑藉著喪屍的掉以輕心,於然終於來到了他的腳邊。那孩子原來穿的鞋子因為高速的跑動而被消磨一空。於然只能看到一雙藍紫色的小腳。每隻上面都有五個小巧可愛的指頭。
此時,那喪屍正背對著她。
可愛的孩子。
於然臉上的嘴角裂得更加大了,像是在大笑,只是她的眼裡沒有半點笑意。甚至沒了憤怒和不甘。黑色的眼眸處處透著冰冷,顯示著死亡。
現在,不是他死,就是她死。
這是一個很簡單的選擇題。不是嗎?
於然緩緩地屈身坐下,坐在那喪屍的旁邊。他還在賣力地啃食著別人的屍體。速度快得令人驚歎。花花被最後的那一隻屍體抓著,已經嚇得動不了了。
她搬開那屍體的手,放出花花,隨手將身體僵硬的它往外一扔。然後,抓住那喪屍的一隻腳。
戒指只有在她接觸到媒介時才能自由搬運。
她笑著拉住那喪屍的頭髮,迫使他轉過頭。
“孩子。”她笑著說。“再見。”
抽回抓住他頭髮的手,翻手向下。忽地,一袋袋大米“砰砰砰砰!”地從於然向下反的掌間冒出,狠狠地壓在了喪屍的身上。
喪屍不斷掙扎,扭動著身體。可那些大米就像是無盡無絕一般落下,不斷地落下,壓在他的身上。數量龐大的米沾滿了整個車庫,就連於然自己都被那些大米堆得老高,頂在了天花板上。
她在上面爬行著,然後像是感覺不到痛一般在另一頭的末端滾下。好在回過神來的花花奮力抓住她的衣襟,增加了緩衝。不然於然這一摔必然會再次受傷。
若是平時,於然絕不會做這種蠢事。但是現在,她已經失去了應有的理智。
那個白衣勝雪的人是誰?
她拿出自家裝修時留下的螺絲刀,看著只露出頭,身體被大米壓得粉碎的喪屍。
他還沒死。
“呵。”於然笑出聲來。
她舉起螺絲刀,鑿下。鮮血從哪一個小傷口流出,覆蓋在了已經沾滿血的戒指上,濺落在於然面無表情的臉上。
再舉起,再鑿下。血汙噴得到處都是,染得世界一片血紅。
於然就如此反覆,直到整個後腦勺碎了開來,流出一地的血汙和腦漿。
“呵。”於然伸手挖出他腦力的圓珠,腦漿的觸感就像是豆腐一樣。冷冰冰的。
圓珠在於然的手裡被捏碎。發出清脆的聲響。
呵,你也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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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六章 上路
隨著圓珠的捏碎,一道光飄出,被戒指吸入。那能量在戒指裡換轉一圈,又再次飛出,照在於然身上。
一陣暖流流過,“倒豆子”一般“吧嗒吧嗒”的聲音從身體裡傳出。先前碎裂的骨骼重獲新生。疼痛減輕。不再那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