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雪應了一聲,交待了一下陪護就走出了病房。
做了這樣的決定,媽媽和外公外婆會怪自己不自重吧?可是她又有什麼辦法呢,看到了鄭媽媽的好轉,這些犧牲也算是值得的吧,喬夜雪無奈地想。
見喬夜雪終於下來了,陳越東摁滅了手中的煙,不耐煩地說:“你是怎麼回事啊!這都快一個小時了,我差點兒就走了。”
“對不起。”夜雪低著頭小聲地說。
陳越東心裡一軟,口氣也就跟著軟了下來:“算了,下次別這樣了,我最討厭等人。先回趟家,把行李放下換個衣服,我就帶你吃東西去吧。”
陳越東並不是非得對她兇,他一個月前剛找到喬夜雪的時候,絕對是和顏悅色。只是她不但打了他一巴掌,還總冷著一張臉,送什麼都不要,說什麼好話也不聽,他這才真的煩了。煩歸煩,他卻逼得更緊了。
陳越東從來不缺女人,有的是往他懷裡湧的,妖嬈的、純情的、小鳥依人的、假裝高傲欲擒故縱的……只是他對這方面興趣不大,很少真的和她們怎麼樣,偶爾有幾個勉強看得上眼的,也不過是露水情緣,兩三天就膩歪了。反正她們不是愛他的錢、就是愛他外表、再不就是想借著他出風頭,一般都很好打發,分手的時候要死要活的不多,碰上了只能說運氣差。
唯獨在喬夜雪身上,他是真的費了腦子,大概是因為她不理自己,才一時的新鮮吧,等這股勁兒過了,就給她筆錢,大家該幹嗎幹嗎,也不算委屈了她。
陳越東將喬夜雪帶到了自己離市中心最近的一處住所,這是一套位於27層的挑高複式公寓,裝修的主色調是銀白,他有些潔癖,因此屋子相當整潔,不像其他單身男人那樣會將東西到處亂扔。陳越東從不把女伴往家裡帶,一般都是去酒店,所以家裡並沒有女性化設施。
“你看看這裡缺什麼,寫下來,回頭我讓人買。”他對喬夜雪說。
夜雪有些侷促地四處看了看,問道:“我住哪個房間?”
陳越東彷彿聽到了個笑話,低下頭調笑著反問她:“你說你住哪兒?當然是我的房間我的床上。你不會還沒搞清楚什麼叫情婦吧?”
她的眼裡略過了一絲吃驚,很快就又恢復了平靜:“我的東西放在哪兒。”
“晚點再收拾吧,你剛從醫院出來,先去洗個澡,然後我們出去吃午飯。晚上市音樂廳有場音樂會,是你最喜歡的那個樂團。”
喬夜雪選了件嫩粉色的連衣裙和一雙奶白色的高跟鞋,她不習慣化妝,只塗了睫毛膏和淡粉色的唇彩。
陳越東看到之後眼前一亮,果然是女大十八變,只不過三四年,漂亮的洋娃娃竟然就已經出落成了一個如此動人的小女人,他這一個多月的時間果然沒有白費。
粉色的荷葉領將她的脖子襯得更加修長雪白,他忍不住吻了上去。喬夜雪猝不及防,下意識地想推開他,理智上卻覺得應該順從。殊不知,她猶猶豫豫,不知道如何是好的神態讓陳越東更有興致。
他順著她的脖子往上吻,嘴唇只在喬夜雪小巧的下巴上停留了一刻,便覆上了她粉嫩柔軟的薄唇。她果然連線吻的經驗都沒有,嘴巴緊抿著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他,陳越東心中更是得意,輕鬆地撬開了她的齒貝,捉住了她的舌頭。
喬夜雪的確從未和哪個男人如此親密過,陳越東還是她的越東哥哥的時候也曾親過她,只不過是輕輕地點一下額頭的那種。她的個子只有一六二,陳越東卻足足有一八五,總低著頭脖子有些難受,他便索性橫抱起她去了臥室。
被放到床上的時候,喬夜雪才真的害怕了,她邊用手推著壓上來的陳越東邊說:“我們不,不是要去吃午飯嗎?”
陳越東單手解開了她胸前的扣子,呵呵一笑地說:“吃什麼飯啊,我現在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