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赫迪點了點頭,“不過我們目前的情況不單單是這些,我們目前最主要的情況是,如何才能平息目前北部的這個危局。”說完他緊張的看了看對方。
“其實很簡單。”朱安立刻接過對方的話頭:“在我看來只需要找一個替死鬼就可以了,而這個替死鬼一定是在某場重要戰役中遭到慘敗的人,所以……”說到這裡朱安停住了話頭,他用意味深長的眼光看著對方。
“所以我想我已經找到了!”那邊的扎赫迪也同樣報以奇怪的眼神。
由德黑蘭發出的捷報雪片一樣送到北京,皇后靜芬的身體也恢復得很快,這些天關緒清心情非常好,這一天和馮相華等人議完了事,當晚就在皇后的坤寧宮住下了。兩個太醫剛為皇后診多了脈,關緒清詢問病情,太醫說已經沒有大礙了,只是皇后身體還弱,還需要休養,這兩天稍微有點兒咳嗽,太醫走後,關緒清和靜芬說了會兒話,這才知道靜芬已經兩個月沒來那個。關緒清笑道:“剛才聽太醫說你體弱身熱,嚇人一跳,原來有喜了,又要給朕添一個龍子了。”
皇后似乎心事很重,嬌小的身軀偎在皇上懷裡,微微搖頭道:“是喜,身子也有病。這無名熱有些日子了。都怪皇上你,臣妾身子弱,你還非要行……行那種事……”
關緒清撫著她的秀髮,緩緩說道:“人們常說,陰陽調和,可治大病。你總是提不起精神來,身子骨又單薄,稍遇到點兒冷熱,哪有不病的?你是朕的妻子,也是天下之母,朕所有的都是你的,該高興起來才對啊!”
靜芬沒有答話,過了好半天,才慢慢翻轉過身子,竟然用手帕悄悄擦著眼角的淚痕。
“怎麼了?”
“沒什麼,高興的。”
“高興還哭?”
“女人高興和男人不一樣。”
“莫名其妙。”關緒清不禁一笑,正要說話,靜芬忽然說:“有一天,我要是真的死了,皇上給我個什麼諡號呢?”
笑容凝固在關緒清臉上,他猛然坐直了身子,扳著靜芬的肩頭,急切地問道:“你這是怎麼了?到底怎麼了?”
靜芬坐起身,望著紗燈裡的燭光,嘆息著微笑道:“自從得了這場大病,我總是怕自己不能陪伴皇上走到最後,所以趁著現在我想向皇上討下這個諡號。你不是當初答應要給我孝賢這個諡號的嗎?你要是能給我這個諡號,我將來九泉之下也就瞑目了。”
她的話還沒說完,關緒清一把遮住了她的嘴,說道:“朕不許你再說這樣的話,咱倆成婚以來這麼多風雨都過來了,將來一定會白頭偕老,就是死也是朕先死,朕怕你走在前面的話,朕承受不了失去你的痛苦。朕自打登基以來事情多,陪你的時間少,可是這麼多年了你還不知道朕的心思?別胡思亂想……睡吧……”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的時候,關緒清就醒了,見靜芬蔥白色的小臂露在被子外面,呼吸均勻,沉穩的睡著,眼角還掛著幸福的淚痕,他輕輕替她掩了掩被角,披上中衣,輕輕的來到外間大殿。幾個守夜的宮女忙不迭的過來侍候,關緒清擺手叫她們下去,單把小德安叫過來問道:“皇后如今一天進多少膳?”
小德安見皇上臉色陰沉,小心的低聲道:“娘娘這些日子全都進的素,兩頓正餐,奴才在旁邊瞧著,一頓不過二兩老米。閒時偶爾進一點荔枝瓜果。倒是前頭廚子鄭二做的葷菜娘娘還進得多一點兒。鄭二走了之後,奴才就沒見娘娘進過肉菜。”
關緒清沉吟道:“鄭二現在哪裡?”
小德安笑道:“他偷了御膳房一個雞血紅瓷瓶,埋在煤渣車裡往外運,叫內務府查出來,打了一頓……”
他還沒說完,關緒清就擺手止住了他的話,說道:“你一會兒就去傳旨,叫鄭二還進來侍候,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