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恨恨道:“會法術又無惡不作的除了你還會有誰?!”
漻清皺眉思索忽又聽馬勃冷冷道:“你和這妖道連日來朝夕相處誰知曾做出過甚麼事來!當時並無第三人在旁又怎知不是你二人共同下的毒手!”
空慈方丈合什道:“阿彌陀佛!這位少俠言重了。漻居士俠名遠播絕不致做出這等事來。”
秦艽甫歷喪徒之慟聞言不禁將信將疑地望向漻清心道若他和妖道桓楹之間真有了苟且之事為他出手殺人也不是不可能。只是以他之能怎會如此大意將名滿天下的三清符令遺落現場?除非是存心挑釁!但點蒼派與他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他何以這麼做而現在又何以拒不承認?
桓楹轉過身來目光灼灼在馬勃身上上下打量一面心中暗自盤算如何可讓這小子死得既痛苦又難看。
馬勃本來冷笑連連被他這樣一看禁不住遍體生寒忙轉開眼去笑容僵在臉上表情甚是怪異。
漻清不禁苦笑一聲道:“馬少俠真會說笑。”心中大嘆倒黴。他當時禁不住麥在冬力邀出手管了桓楹閒事後來便越陷越深。從不得不追查馬家血案找上桓楹直至現在竟連自己亦被捲入其中。
到底是誰和自己有如此深仇為了栽贓嫁禍竟不惜犧牲這許多條性命?馬家之事說不定亦是同一人所為。那麼這個人應與桓楹也有仇怨才對。
想到這裡他心中不由升起一陣無力感。漻清雖然愛管閒事但他為人謙和行事處處給人留有餘地更從來不曾親手殺人此時便實在想不起來何時竟結了這等仇家。而桓楹則恰恰相反他是仇人遍天下誰都有可能同樣無法追查。
突然忍不住極度想念維泱。師父法力高深甚至用不著掐指卜算只消微一動念兇手便再無可遁形。
但漻清卻知若他竟膽敢真的拿此等紅塵俗事去向師父求教先維泱絕不會插手相幫這便算了;自己恐怕也不止是將被罰搬水那麼簡單。想到這裡臀部不由自主痛了起來。
一直默然旁聽的空明此時開言道:“阿彌陀佛!這兇手殘忍好殺馬門慘變亦有可能與他有關。老衲有個不情之請:可否請漻居士出手相助代為追查此事也好順道洗脫居士自身嫌疑?”
漻清心中暗歎。若兇手真是因他之故才捍然行兇那這許多人便等於是自己間接害死的了便是為此他也決不可能置身事外。於是他道:“此乃晚輩分內之事自當全力緝拿真兇。”
秦艽原不信漻清是兇手他本意也只是想請漻清出手而已聞言大喜道:“如此太好了!有勞漻少俠!”
桓楹微笑道:“這兇手也嫁禍於我貧道亦是十分忿忿。不如就讓貧道與漻兄攜手共同追查吧!”其實他對誰是兇手並不十分在意反正他名聲向來不好人家是否將莫名的罪責推到他頭上對他來說也無實質區別。但能和漻清攜手共事卻實是他心中渴望。
漻清尚未回答忽聽馬勃又道:“不可!萬一漻清口中答應得好聽卻從此一去不復返怎辦?桓楹須得留在寺中以為人質!”他這次不敢抬頭看桓楹只盯著自己手指。
桓楹啼笑皆非道:“你這小子說話時而惹人厭惡時而卻又令人歡喜。桓某此刻真不知道該拿你怎辦了。”
漻清幾欲掩耳不聽眼見眾人均看著他無力道:“在下和桓道長之間實在並非馬少俠所想的那樣。諸位信也好不信也好漻某以後都不會再解釋第二遍。在下來此之前曾應承過要保桓道長安然是以決不會留他一人在寺中。此事空明、空淨兩位大師是早知道的。”
空慈、秦艽愕然望向二僧後者嘆息點頭可知漻清所言不虛。
空慈嘆道:“既然如此就請漻居士與桓道長同去追查真兇。便以一月為期到時請二位大駕將兇手押往少林。不知漻居士意下如何?”
漻清心中再嘆起身施禮道:“如此甚善。晚輩二人就此告辭一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