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委就被捱了一巴了。”楊科為自己不是沒有努力進行辯解。
“完了。你的師妹完了。政委現在都全心投入在演戲上面了。”張兌拍一下楊科的肩膀,表示同情。
費君臣現在是全力以赴作為導演清理現場痕跡:“將所有能透露出我們身份的物品,都轉移到隔壁去。”
“政委,你請她來做什麼?”楊科為了小師妹奮力一爭,問。
“我不是被她打了一巴嗎。所以請她來幫我看看傷。”為避免部下們的思路轉到不正經的地方去,費君臣繼續做出正當解釋,“我主要是想不明白。一個急救學科能拿到a的博士生,怎麼會將一口人工呼吸誤以為是在親她嘴巴。說明了這大學裡現在都不知道是怎麼培育女生的?如果今後女兵都把人工呼吸當成親嘴巴,還有女兵願意給男兵做人工呼吸嗎?這違背了醫學教育的宗旨。我由此質疑她的醫學能力。作為一個醫學博士生導師,我這個猜疑是很正常的。”
其他三人明白了:自家首長為了這一巴掌,已經能把問題的嚴重性質提高到全民的地步,也即是說,他和這姑娘是較上勁了。不把仇尋完,他就不叫做費君臣!
楊科擦著額頭冷冰冰的汗:為自家小師妹接下來是死是活完全沒有想法。
——《四少與林涼番外》——
林涼則在接到對方的電話後,火速折回宿舍準備急救箱。
“林涼,你做什麼?”譚美麗看著她翻箱倒櫃,自然好奇。
林涼發現自家物品不夠,想了一下直接衝了出去。
留下三個被她當作空氣的舍友面面相覷,繼而咬牙,從某方面說,林涼與她弟弟王子玉一樣,有把他人當成空氣的本能。
林涼走到了宿舍外面,撥打她當年讀研究生時的一位師姐電話。這位師姐姓莊,名雁落,大林涼兩歲,是在這個學校裡與林涼關係最好的一位女生。莊雁落在讀完研究生後沒有考上博士,如今在大學醫院裡的麻醉科就職。林涼想向她借個急救箱,不會難。
莊雁落答應她,給她送到大學門口。兩人就此在門口碰了面。
莊雁落問:“林涼,要這個做什麼?”
“我一個朋友受傷了,說是不想去醫院看,讓我去給他看看。”林涼輕描淡寫地說。
莊雁落沒有看出她的神色,卻是自個兒悄悄紅了臉蛋對她說:“林涼,你週日有空嗎?”
“什麼事?”林涼問,在陰暗的路燈下還是能發現師姐的表情有些怪異。
“我要去見個人。你能陪我去嗎?主要是我自己一個人去的話會心虛。”莊雁落邊說,邊抬起眼瞧瞧她。
“沒問題。”林涼對朋友都是樂於幫忙的,何況是幫自己師姐的忙,“星期天你打電話叫我出來,我隨叫隨到。”
莊雁落如釋負重,臉上表情一變,輕鬆起來:“那麼我先走了,林涼。”
林涼等著師姐離開,拎起急救箱,大踏步朝學校大門附近的軍人招待所走過去。
一路進到軍人招待所裡面的客房,發現沿路許多軍人的目光往她身上瞟。是由於這裡住的男兵比較多沒有見過女兵嗎?
林涼想了會兒,不得其解。來到對方電話裡報的門房號前,扣扣打了兩下門板。
有人開啟門。林涼見是今夜救晚晚的那個軍官。
“進來吧。我們政委正——等著你。”楊科看見小師妹出現了,猶豫了會兒還是不敢拆穿自家首長的把戲。
林涼對這個軍官的印象其實還好,畢竟人家救了晚晚,而且在她快溺死的時候拉了她一把。她向他點了下頭,走進宿舍,然後看見了那個欠扁的傢伙就站在視窗邊上好像等了她很久的樣子。
費君臣扶扶纖巧的金絲眼鏡架子,微微地向她笑:“林醫生,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