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雲明的頸部明顯感覺到了方瓊的吐氣如,心頭熱熱的,心裡不免有些緊張。楚天雲緊緊的握住方向盤,說道:“是啊,我這方面的確不在行,今天晚上瓊姐真實太厲害了,三兩下就搞定了那幾份協議,我以後一定好好像瓊姐學習。”
方瓊望著楚天雲一絲不苟地開著車,心裡覺得暖暖的,再加上幾分酒精的作用,竟然將頭輕輕地倚在了楚天雲的肩上,有點撒嬌地埋怨道:“別老瓊姐瓊姐的叫,人家有這麼老嗎?我和你一樣也只有24歲。”
楚天雲強烈地控制住自己的右邊胳膊,不讓它抖動得過於劇烈。“平常的時侯就直接叫我的名字吧。”方瓊繼續說道。“恩恩,好,好。”楚天雲慌忙應道。
楚天雲送方瓊進了小區就趕忙回來了,楚天雲屬於那種有賊心沒賊膽的人,指望他做出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來是不可能的。他對方瓊有的只是尊敬,方瓊剛剛曖昧的舉動在他看來只是酒後亂性所致,純屬正常,所以他謝絕了方瓊邀他上樓喝口茶的邀請。
不配
在公司久了,楚天雲和同事們也漸漸熟了起來。陳芳他們部門有一哥們,叫劉盛,平時愛習古人之風。和楚天雲混得熟了,一見面就楚兄楚兄的叫。這一日中午,楚天雲剛吃了飯,閒來無事,就在公司裡閒逛。走到人力資源部門口,只聽見劉盛正在呼朋引伴,嘴裡說道:“此條資訊不錯,真是妙哉,妙哉!”
楚天雲從門外探進腦袋:“劉兄何事驚呼?”
劉盛聽見說話,轉過椅子,用黃梅腔應道:“楚兄莫慌,待為兄將當今社會之現狀細細道來————
生不起,剖腹一刀五千起;
讀不起,選個學校三萬起;
住不起,二萬多元一平米;;
老婆不是娶不起;沒房沒車誰嫁你?
養不起,父母下崗兒下地;
病不起,藥費利潤十倍起;
活不起,一月辛勞一千幾;
死不起,火化下葬三萬幾。”
劉盛頓了頓,用他猥瑣的眼神掃過眾人,閉目哼道:“橫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周圍的一幫同事聽著劉盛的黃梅腔調,立刻大笑不止,早已沒有了力氣說話。楚天雲覺得這首打油詩寫得非常好,反映了他們這個階層的疾苦,他低低地笑了一陣,在一旁讚歎道:“痛批時下社會之怪狀,一針見血,好詩,好詩啊!不知劉兄何處得來此詩?”
劉盛一聽有人附和,更是開心,答道:“不才也是偶覽QQ群,無意間得此佳作的。”眾人“切”了一聲,作鳥獸散。劉盛見楚天雲還半笑不笑坐在身前的桌子上,依舊猥瑣的雙眼閃動著笑意:“下午敢不敢打球?”
“好啊,還是老地方,相約在六點。”楚天雲大學時是院隊的,完爆身體單薄的劉盛不在話下,前幾次一對一斗牛總是讓劉盛吃鴨蛋。但劉盛也許早已習慣了被虐,對籃球這項運動樂此不疲。
楚天雲打完球才發現手機上有個未接來電,一看是個陌生號碼,以為是詐騙電話,所以就沒有回。騎了一會車,手機又響了,楚天雲一手駕車一手接了電話:“喂,您好。”
“我不好!”電話那頭的姑娘明顯有些生氣。
“餓,你誰啊?”楚天雲確定說話的不是什麼領導,尊敬的語調消散怠去。
“你可真是天上的雲啊,一清二白的,這麼快就把我忘了?”
“你是。。。。。。”楚天雲有些遲疑。
“本小姐買了幾個布丁,本來想賞你幾個,沒想到你竟然無視我的電話”恨恨的聲音進楚天雲的耳朵,怎麼聽都覺得便扭。
“哦,是夏小姐啊,我剛剛在打球,沒聽見”楚天雲一聽到布丁,馬上條件反射地想起夏雨澄,連忙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