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懷德……我一生拜你所賜,淪落至此,你設計陷害我的父親,害死了我的母親,還害得我被困在九道山莊淪落為奴隸,這筆血債,我今天就要你償還!”
張懷德不解的看著熊冽,問:“你說我害死了你的雙親?你究竟是誰?“
“我是當年被你害死的靈州典史熊仲書的兒子——熊冽!”
“啊——你竟然是他的兒子?!”
熊冽道:“如今你該血債血償了!”
張懷德非常吃驚的看著熊冽,他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會是當年神宗密令被殺害之人的後人,只見熊冽已經飛身朝他襲來,他揮手一招,宛若刺目的靈光。張懷德詫異的朝後退去,然而熊冽的這一招卻被一個身穿藍色斗篷的男人給擋住了,只見他的手指硬生生的抵在了那人手中的大刀之上,那是一柄充滿血腥的刀。熊冽渾身一顫,那人一推便將熊冽襲去的力道給反送回去,他冷冷的道:“好厲害的劍氣,這江湖之中能練到如此劍氣的人不多,當世之上不超過六人,劍魔宮紅花姥姥是一個、九天子魔九天是一個、賽閻王閆凔烆是一個、天下風雲城的東方斱是一個、殺手秦楚飛戈是一個,最後便是那詭異莫測的逍遙子。而你……你居然能練得如此境界,真是令人不可小看啊!”
熊冽吃驚的看著他道:“你究竟是誰?竟然能夠接得住我的劍氣?”
那人緩緩的抬起了頭來,又長又亂的頭髮與鬍子遮蓋住了他粗狂的臉,左臉上留著一道深深的劍痕,冷峻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宛若石頭一般。他道:“我叫狂蟒刀絕!”
熊冽愣了愣,突然看著他握刀的右手臂上刺著一隻猙獰的蟒蛇,蟒蛇的身體環繞在他手臂上,而他的右手便是那蟒蛇的頭,他的身上留著一種死亡的腐臭氣味,一種人類不該有的味道。
“我從未聽說過你的名字,看你手中的刀也不是繡春刀,你應該不是錦衣衛的人,為何要替張懷德賣命?”
狂蟒刀絕冷冷一笑,然後道:“呵呵,瞧你才不過十七八歲,你不知道我並不奇怪。然而在二十年前的江湖上我狂蟒刀絕卻是位響噹噹的人物!但然那也只是在二十年前,後來所有人都以為我死了……我剛才瞧你的招式到是很像一個人!”
“誰?”
“嘿嘿,逍遙子!”
熊冽詫異的看著眼前這個宛若死神一般的男人,然後道:“沒錯,你老的眼光很毒辣,我就是逍遙子的弟子!”
“哈哈哈!”狂蟒刀絕突然開始仰頭大笑,然後扒開披頭散髮的臉,露出左臉上那道深深的劍痕道:“你可知道我臉上的這道劍痕是誰留下的?實話告訴你,這劍痕便是當年逍遙子留下的!當年我奉魔族教主九天子之命進攻中原門派,當時遇到的最為厲害的勁敵便是逍遙子……”
熊冽暗暗的點了點頭道:“難怪中原武林中從未聽說過狂蟒刀絕這號人物,原來他是西域魔族魔九天的手下。”
只見狂蟒刀絕又笑著道:“嘿嘿!逍遙子的劍招果然厲害,不僅砍傷了我,還害得我衰落了萬丈懸崖之下。幸虧得張大人所救,我才保住了這條性命。”
熊冽冷笑道:“從此你狂蟒刀絕就成為了張懷德身邊的影子,替他賣命?”
狂蟒刀絕道:“自從九天子輸給了閆凔烆之後西域魔族便被瓦解,從此江湖之中再無魔族的訊息……我雖然一直痛恨逍遙子,一心想要找他報仇,可是又畏懼中原武林會對魔族趕盡殺絕,於是只好隱藏自己的身份,如今,你既然是逍遙子的傳人,那麼我殺了你也算報當日之仇了!”
熊冽突然皺眉問道:“這麼說在鄭州如意客棧之外殺死‘彩虹殺手’金碧虹的人也是你?”
狂蟒刀絕冷冷的點了點頭,“沒錯!”
“難怪他身上的傷痕那麼決絕,必定是遇上了極為厲